我打了蒋靖州的电话,可却迟迟没有人听,最后传来的是机械的嘟嘟声。
“没人听是吗?你老公当然没空听你电话,人家现在乐呵着呢!呵慕嫣然,你以为自己嫁给了蒋靖州就能嘚瑟了?别忘记你跟蒋靖州的时候他是有老婆的,说不定过了几天你这个位置就轮到下一个女人了!”
“到时候我朱麦麦还是朱麦麦,住得起别墅买得起LV,而你慕嫣然不过是个打几千元工只配给我朱麦麦擦鞋的废物!”
我一心在蒋靖州身上,看着手机屏幕压根没心去听朱麦麦的疯言疯语。
张楚楚则十分气愤的替我打不平。
“朱麦麦,你现在哪只猪眼看见人家两夫妻离婚了?嫣然她一天没离婚都轮不到你这种货色来踩着头顶酸,你恐怕是以为人家对付不了你家那间工厂?到时候要跟工商局一句话封了你们的,上门求原谅的时候可希望你留着你这张臭脸!”
朱麦麦被张楚楚这样一恐吓,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没了大半,站在那里看着我想骂又不敢骂的。
“等着瞧,反正你老公包模特是走不了的了!”
朱麦麦骂完转身要走,两个侍应拦住她,“小姐请先结账。”
“结结结,结就结!你姐姐我还给不起这七万吗!”
“要给得起也不至于偷偷溜进去拍。”一个侍应鄙视的嘀咕。
“你!”
朱麦麦指着那侍应气得脸通红,但却找不到反驳的话,活像一个小丑。
朱麦麦走了后,张楚楚扭头看着我。
“嫣然你别信朱麦麦那些屁话,说不定你老公路上有什么事推迟加上手机没电了,既然他还没来那我开车送你回去,到时候回家里见了两个人再坐下来好好谈谈怎么回事。”
我觉得张楚楚说得有道理,现在也只好这样做了。
回到家后我问保姆,保姆说蒋靖州早上出去后就没有回来过,还反问我不是去接我了吗。
我摇头,“我等了他很久他都没有来,打电话也不听,不知道怎么了。”
“啊?那要不要报警啊太太,先生会不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保姆这样一讲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口。
会不会路上被绑架了,所以没有来接我,电话也不听?
虽然蒋靖州他身手敏捷,可再厉害也厉害不过别人有枪的。
“妈妈,爸爸会不会是被人贩子拐卖了呀!”
蒋思思害怕的跑到我脚边揪着我的裙摆抬着小脑袋问,“就是拐卖去种棉花,我不要爸爸被拐卖,我要爸爸!”
小丫头说着说着大眼睛就冒出了泪水来。
我忙蹲到地面安慰她,“不会的不会的,就算拐卖也不会拐卖去种棉花,顶多是绑架勒索,我都在说什么。总之你爸爸会没事的。”
“那爸爸什么时候才回来。”
我咬了咬嘴唇,“我打电话问问你爸爸的朋友他在不在那边,要是都没有我们就报警找。”
蒋思思想了想,点了点小脑袋。
“我没有看见爸爸,早上之后到现在都没有。所以妈妈不用问我,应该用时间问爸爸其它的朋友。”
我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搂着她的小肩膀在她额头留下一吻。
回到房间后我开始筹备打电话。
可蒋靖州他认识的人数不胜数,把这些电话都打完起码要一整夜。
但为了知道他的下落,这些困难又仿佛微不足道。
于是我按着熟悉顺序一个一个电话的拨打过去。
一直到凌晨五点,因为不停的说话加上熬夜,我的声音哑的像是苍老了十岁。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我扭头,发现蒋靖州他走了进来,他拿着黑色的西装搭在肩膀后面,隔着这么远我都闻到了他浑身的酒味。
看见他平安无事我一颗心总算落地,站起身往他走过去,“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我打你电话都不听?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蒋靖州他看了我几眼,面无表情绕过我往沙发走去,把外套丢在了沙发上面,伸手扯着领带。
“你也知道担心我。”
“你像是消失了一样,我怎么能不担心?”我走到他的背后。
他手停了几秒,“女儿睡了吗。”
“我哄她睡了。那你能告诉我你到底去了哪里没有?”
“有应酬,多喝了几杯,手机丢一边了没听见你的电话。”
“应酬?”
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