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断摇头,我想说些什么来解释不是自己做的,但蒋靖州一拉住我的手腕就扯着我往外边走。
“哎,你做什么你放开我!”
蒋靖州强硬的把我拉进了一间客房,他甩开手我整个人痛苦的跌倒在地。
他反锁上房门,往整个跌坐在地面的我走过来。
我红着眼圈看他,“蒋靖州我真的没有做过,你相信我。”
“你嫁进来几天就搞这么歹毒的东西,多两年她们再给你气受的话,你是不是打算下毒毒死她们。”
“我没有!”
“我之前还对你有两分惭愧,现在看来跟你离婚还迟了。”
他根本就不相信我。
我的眼泪滑了出来。
他又按住我的手腕将我整个人拉了起身,“这么喜欢在背后搞别人是吗?那今天也让你尝尝那是什么滋味!”
“蒋靖州你要做什么?”
他不管我愿不愿意,拉着我往卫生间走。
他将我推到了地面,拿过那花洒开了最大的水力最低的温度,直往我身上洒。
“啊!”
冰寒刺骨的水线像是针一样刺痛我身上每一寸肌肤,更刺痛了我的心。
我抱住自己的头控制不住的痛哭,每次想起来但都被他一脚踢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关了这花洒,把花洒头丢在地面,碰的一声巨响。
我抱住自己的头,此刻全身湿透缩成一团,骨头似乎也感受到了寒。
“这一次就到此为止。我们也到此为止慕嫣然。”
“有了今天的事,相信谁也不会舍不得你,三天后你不用跟我一起回去。”
我咬住自己发抖的嘴唇,心疼得像是要无法呼吸。
他原本说三天后带我去见他奶奶说离婚的事,但现在他说不用了。
他说我们到此为止,他再也不想见到我。
蒋靖州离开后,这里只剩下狼狈的自己。
我扶着一边的浴缸壁起身,都说水是世界上最柔和最不伤人的东西,那是没加上冲击力。
刚才的水压,真的像是一根根针刺在我身上,我起身感觉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我离开的时候,看见了夏雪茹,她由保姆扶着下车正踩着高跟鞋往一边那高价珠宝店走过去。
她也看见了我,停下了步伐,看着一身狼狈的我嘲讽的笑了一声,接着往我走过来。
“慕小姐怎么搞得这么凄惨。”
我身上的衣服虽然用洗衣机烘干了但皱巴巴的,卷过的头发没正式拉直回来垂在两侧,不像是疯子也给人印象是个不修边幅的脏女人。
我知道自己有多狼狈,也不想跟夏雪茹讲话,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往前走。
“是想不明白那两个纸扎人谁放你手袋里面的对吗?”
我停下脚步。
我原本确实是想不明白,我猜测过可能是秦芳虹蒋敏敏看我不顺眼做的,好让蒋靖州讨厌我跟我离婚。
但要是她们的话早就动手了,不会给我能怀孕的机会,为什么拖到今天才动手。
现在我知道了。
毫无疑问是夏雪茹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