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袋后面长眼睛了。”
“没有。”
“那你觉得你怎么看见你自己后面有没有伤口?”
“........”
好像是这样。
“脱了,我没那么多耐性。”
“........”
我一脸尴尬的咬了咬嘴唇,“可就算我自己看不见后面,那可以找个女护士进来帮忙,男女授受不亲不是吗?”
蒋靖州像是生气了,他把手里的药膏放在了床头柜上,“既然你不需要我给你涂,那你就等腐烂,到了横切那日确实不需要我动手。”
“不是有女护士吗?”
“公立医院外面上千个病人等着帮忙,你这点小事需要这么劳师动众。”
“........”
叫护士帮忙涂药不算是什么过分的事吧?而且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爱心知道在乎陌生人了?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蒋靖州扯住我的手将我拉到床沿处,手按住我的病裤生硬的把我病裤给扯了一半。
我感觉一阵透凉,低头看才发现自己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难道是之前的脏了所以护士给我脱了吗?
蒋靖州把我裤子丢在地上,拿过那盒药膏拧开,又叫我张开腿。
我羞耻得想死,看着他还想拒绝,但他却扳开了我的腿,用棉签沾了点药要往里面涂。
我心一横,咬着唇想反正他都看到这份上了,药也沾好了,现在矜持也没什么意义。
于是我就低头无地自容的看着他给我涂药。
我看见自己右腿内测真的有一个擦伤,他用棉签轻轻的给我涂药膏。
那种药膏很温和,不刺激,清清凉凉的感觉。
但我脸上烫得要命,这点清凉完全无法缓解。
涂完正面蒋靖州又让我靠在床背上张大腿,说给我检查有没有其他伤口。
那姿势要我怎么做。
我想想那姿势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他这人有非常高的控制欲,我不愿意他就来硬的。
总是最后我是被他软硬兼施做了个“全身检查”。
我穿回衣服后蒋靖州刚从卫生间洗完手出来,他正拿着条小毛巾擦手,看着我讲。
“我走了,在这里观察两天自己回家去。”
我听见他要离开心情莫名沉入谷底,愣了十多秒才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后天奶奶生日,离婚的事过了再告诉她免得坏了气氛,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我点点头。
蒋靖州走了后就没有再来。
我身上的伤不严重,第二天早上就离开医院自己回家去了。
因为爸妈家离公司远所以我住在市区租的房子里面,虽然做我这行收入还行但想在这座城市买房依旧是个白日梦,除非找个和我一样收入的男人,一个人的钱拿去供房一个拿来开支,那还能勉强考虑。
这个世界仿佛就是那样,有钱的人有住不完的房子,没钱的人辛苦一辈子也买不到一个小套间。
我刚下班回到家里,没有想到会收到蒋靖州的电话。
以前收到他的电话我从不意外,但现在我真的挺意外的。
我犹豫了有一段时间,才接起了电话。
“思思闹着要见你,不肯吃饭。你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