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蒋靖州你要做什么!”
进了酒店的房间蒋靖州才松开我,我整个人跌跌撞撞的跌到了身后的墙上,扶着一边的装饰柜才站稳。
我转身看着蒋靖州,他压上来就拽我手腕将我拉进他怀里。
“你跟姓杨的在一起了。”
他的声音冷得可怕,手劲也大,我感觉自己的手腕要被他给捏碎。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额头渗着细汗,“关你什么事,不要忘记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有了钟婉婉,我也可以有别人不是吗!”
我并没有跟蒋靖州解释自己跟杨安阳只是在演戏。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让他误会。
或许那样显得自己没那么丢人吧,让他觉得自己也没那么爱他,结束不久就投入了一段新的感情。
“要我说我是在演戏呢。”
他的这句话让我停下了挣扎,我抬起头看着他。
他看着我的眼睛讲,“要是我说,所有的事都不是你看见的这样。”
“那你还恨我吗。”
我轻微的摇头,等他把话说下去。
“三年前我上报了一个搞地下黑帮的头,他想黑吃黑吃到我头上,原本15%的分利想逼我提到45%,我就找人搞垮了他。”
“上次歌舞厅周年来告诉我他逃狱了,我害他破产外加被判无期徒刑,他很有可能咽不下去那口气来报复我。”
“什么?”
“他在暗我在明,就算我再有本事也不敢保证自己毫发无损,明白吗。”
蒋靖州的手抚住了我半边脸,他修长的手指划过我耳朵的轮廓,“我舍不得你走进这种境地,让他觉得我根本不爱你是保证你安全的最好办法。”
我的眼睛一下子被泪水袭满。
原来他并不是真的无情,有了新欢就抛弃我。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我,让那个潜在的敌人觉得他爱的是钟婉婉,那就算要报复也只会是报复到钟婉婉身上。
眼泪顺着我的眼睛坠落,我的声音哽咽得十分厉害,“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可以告诉我,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
“你会难过吗,我看见你答应了杨安阳做他女朋友。”
我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看着他讲,“不,我和你一样,都是在演戏。”
蒋靖州眼里的愁色消散大半,我讲下去,“杨先生他奶奶病重,他奶奶希望在死前能看见他带女朋友过去,所以我才陪他演戏的。”
他轻勾唇角,“那现在那个位置爱的是谁。”
我心感觉像是被小鹿碰撞,伸手挽住他的脖子。
“你。”
他笑了出声,俯下身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往床的方向走。
他用领带系住我的手将我双手绑在床头上,骑在我腹部低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