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布伦的神情,宫小乔觉得他要对江波做的事不会比废了他的双手更仁慈。
接着,霍彦东走到宫寒念跟前,手里把玩着一把瑞士军刀,随手挑了她眼睛上蒙着的黑布,“我还没去找你呢,你居然主动送上门来!听说你要毁了小乔的脸,还准备找人轮-奸她?”
饶是宫寒念先前再嚣张,此刻也不敢承认,“我……我没有……我只是找她聊聊而已!”
“聊聊?”霍彦东低沉地笑了笑,下一秒,宫寒念只觉得脸上一麻,伸手抹去,已是满手的鲜血。
“啊——”宫寒念立即尖叫一声。
霍彦东把刀随手塞给一个手下,让他继续,然后又坐回沙发上。
“宫小乔!贱人!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啊!不要!!!”
小乔脸上的血色一点点退去,身子有些站立不稳,布伦看她不对劲急忙扶住她,“喂喂!你怎么了?”
“我晕血……”
布伦的脸黑了黑,“女人就是麻烦!”
霍彦东看了眼这边,示意手下的人停下,“那就先做不会流血的事。”
话音刚落,屋里的男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小乔蹙了蹙眉头,虽然江波和宫寒念是罪有应得,但是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如果她也用这样的手段,那和霍彦东那样的人有什么区别?
霍彦东看她一眼,“小丫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要不就斩草除根,要不就让他怕你,怕到再也不敢跟你作对!懂么?”
“喂!你们谁先?”有人问。
“你来吧!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滚!”
“我晚上有甜点,要留着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