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璃做梦都没想到,竟还有此插曲,从前在南赵国并未听说。
胡国皇帝继续道,“朕当年只有十七岁,年轻气盛,恨死了南赵国人和索卡国人,听闻索卡国送给南赵国舞女,其中一人被南赵国皇帝所喜爱,便趁着大庆之日将其侮辱。想来,就是那一次吧。”
叶琉璃瞠目结舌,因为太过震惊,甚至想尖叫出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捂着嘴,喃喃道。
连翘不解,“换句话说,当年你在宫里把麦当娜的母亲侮辱了,后来怎么又成了太……咳咳,得了这个病?”
胡国皇帝面色铁青,这种隐疾是他一生之痛。
过了好一会,胡国皇帝才缓缓冷笑出声,“我从前自诩君子,绝不乱碰女人,但痛恨索卡国人和南赵国人,当日也是鬼使神差,为了报复南赵国皇帝才那般,虽然险些被发现,但到底还是成功了,十分痛快!”
叶琉璃推测当年的一幕——因为南赵国皇帝宠爱咘哈娜,引起后妃们的不满,便有妃子陷害其与人通奸,先将碧落宫下人们引开,紧接着将咘哈娜迷晕,再去随便引个男人过来,叶相是个倒霉蛋就被碰上了,然而谁也没想到,在叶相来之前,胡国质子来了,发现咘哈娜昏迷,便将其侮辱解恨,强暴完就离开。
她记得当初调查过,咘哈娜确实有与男子通奸的痕迹,当时她觉得奇怪,这种(此处省略十个字)东西如何伪装,后来便认为是古人的聪明才智做到了天衣无缝,如今才知晓,哪是什么古人的聪明才智,咘哈娜与人欢好的痕迹从来都不是伪装,而是真的。
这痕迹不是叶相的,而是胡国质子的!
好似解开了陈年迷案一般,一时间叶琉璃竟忘却自己处境,“如果我没猜错,你尝到了甜头后,就发现搞南赵国皇帝女人也不失是一个报复南赵国皇帝解气的好办法,于是便勾引后宫嫔妃,是吗?”沉声问。
叶琉璃不是瞎猜,也是有一些根据的。
首先,如果按照其十七岁强暴咘哈娜,十月怀胎,如今本尊十七岁来算,胡国皇帝应该三十五岁左右,但看起来却好像二十七八,身材高大、五官深刻。三十五岁都这般俊美,何况是十七岁?活脱脱的小鲜肉帅哥一枚。
其次,后宫嫔妃也就那么几个能被皇帝经常宠幸,大部分一生都不被碰一下,或者只碰几下。一些从头到尾没碰过的女子还好,毕竟没尝过荤,忍也就忍了。最苦的是被碰一两下的,长夜漫漫,如何睡眠?容易上钩!
“没错。”胡国皇帝道。
叶琉璃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之后你不会是……被抓到了吧?”
连翘轻轻耸了下肩,差不多也猜到结尾了——质子和后宫嫔妃通奸,被南赵国皇帝抓到,而后阉了。
胡国皇帝的俊颜铁青铁青,额头青筋暴起双目赤红,已用态度表明了答案。
一时间,气氛无比尴尬。
连翘憋着笑,叶琉璃大脑则是飞快运转——妈蛋,神转折来了!神转折来了!她是谁的女儿都不重要,只要不是南赵国皇帝的女儿就行!如果这么算,她和白莲花就不是兄妹了!这样就能在一起了!
想到这,叶琉璃嗷地一嗓子扑向了胡国皇帝,噗通一声跪倒在其脚下,抱着他大腿便嚎了起来,“父亲啊!您让女儿寻得好苦啊!您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怎么过的啊!老天有眼,让我找到父亲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