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突然说不出来，他……

他怎么就亲上去了？

会不会被云夕恶心啊？

他就觉得，接吻是一件恶心至极的事情。

“虞梵，你没事吧？”

看虞梵那样子，仿佛是她刚才对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他眼下的那颗红色泪痣颜色若血，现在他想要哭出来一样。

虞梵低垂下眼神，他本来想去看云兮的眼睛，可是现在他没有什么勇气。

曾经，他被人亲到了，

后面那人再想把舌头也伸进来的时候，他差点杀人，不过还是没有，他把人打晕，后面找了只狗把那人的下面给咬烂，还有那张嘴。

他接受不了。

他回去之后吐了三天……

三天。

脸都被他搓破皮，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虞梵有些恍惚，等到云兮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调整好呼吸。

“我……”

他抿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自己的行为，云兮想了想虞梵曾经生活的环境，刚才好像是误触，那可能也让他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云兮从口袋里头掏出纸巾递给他，眼神温柔隐含歉意。

虞梵接过纸巾，捏着纸巾都手都不自觉苍白，他说，“刚才我……”

“抱歉，是我忘记保持我们之间的距离了。”

云兮先开口，“刚才离得有点太近了，所以才不小心碰到，所以你也别介意。”

虞梵认真地盯着云兮看，想从云兮的眼里看出什么，他静静捏着纸巾，甚至有点小心翼翼地问。

“你不介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