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满眼睛一瞪：“怎么会！邱管家说你小时候特别聪明，什么东西一学就会，还说你那时候不喜欢邱管家，干了很多欺负人的事情呢！”

她喋喋不休的和他聊着从邱管家那儿听来的往事，但实际上，没有一件符合事实。

他小时候，并不是不喜欢邱管家，他只是无所谓喜或厌，还没能从霍启明的影响中走出来的他，那时候真是连狗都嫌弃，只不过，邱管家是最包容他的那一个。

莫小满很兴奋。

她今天又知道了很多霍苍过去的事情，她觉得她和他又亲近了一些，她更加了解了他一些，即便那些过去，她不曾参与，但能听到别人说起，仍然让她开心。

她瞅着霍苍的脸，感慨道：“要是我记得过去就好了，没事的时候，也能和你聊聊过去。厉爵让我心态放平和一点，太急躁的话，反而适得其反。哎，本来以为有他给我催眠，我会很快想起来的。”

霍苍眼睫毛颤了颤，凑上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想不起来就不想。”

莫小满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总觉得霍苍似乎不希望她想起过去，但随即否定了，大概是错觉吧。

她不错眼珠的盯着他，怀里的霍大宝也盯着他，连眼神都有些相似，霍苍抿了抿薄唇，有点……受不了。

心里软的像一滩水，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占满了他整个胸腔。

即便证据就在面前，他还是宁愿相信，这个人，才是他心目中那个漂亮阳光的小女生，用自己的光芒，照亮他黑暗世界的那个小女生。

若是最后证明，南雪真的才是那人，若是南雪真的死在他手里，若是那样……也没有关系。

什么结果他都能承认，惟一不能承受的，是身边没有莫小满。

他忽然想起，自己似乎太久没有陪她了。

而此时，时间还早。

霍苍道：“想出去走走么？”

莫小满眼睛一亮，背后就差条摇晃的尾巴了，狠狠点头：“嗯！”

过了一会儿，她还蹲在他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