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他用颤抖的声音说，“云小朵，我是他分离出来的希翼和期盼，谢谢你，爱我。也谢谢你，爱他。谢谢你，爱完整的我们。”

云朵握住裴北征完好的手，脑袋埋在他的心口。

“因为，你们……对我都很好啊。”

“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们走下去。”

她揪住了裴北征的衣领，哭到肩膀一抖一抖的。

裴北征抽出手，将手放在云朵的后背，柔顺的秀发在他的指缝，他玩了会儿，拍了拍云朵的后背。

“傻瓜，我知道了他的痛苦，他心中，也有了爱意，我们两个，会不断中和，变成真正的一个人。”

“我们会努力，变成一个正常的人，光明正大地道歉，为自己的错误买单，干干净净地跟你在一起，从此以后，我们一家三口，永远不分开。”

云朵眼眶酸涩。

她深深嗅着裴北征身上的味道，眼泪，把他的衣服弄得泛潮。

“你怎么这么好啊？”她揪住裴北征的衣襟，泪珠子，噼里啪啦地掉。

裴北征磁声说：“什么，也赶不上我的云小朵好。”

“花言巧语的臭弟弟。”云朵哼了一声，她支起胳膊，“起来，吃早饭了。”

云朵站在地上，她将头发扎起来，拢到脑后。

收拾利索了，她便拎着早餐，去了厨房，找盒子倒出来。

云朵的速度很快，不消一会儿，便端着碗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