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叫了一声,猛地坐了起来,身上全都是冷汗。
一只狗崽子正蹲在我胸前,舔我的下巴,被我这一吓惊得翻倒在地上,爬起来冲我叫了两声,向小花那边跑过去了。
小花正在吃东西,看到我醒了,把一瓶矿泉水扔过来,问道:“你做噩梦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和脸,那上面除了冷汗和狗的口水之外,并没有灼烧的痕迹。我拧开瓶子喝了好几口水,才把心里面的不舒服压了下去。
我看了看表,才早上七点多一点,外面已经亮了。
我拿了一些吃的东西,一边吃一边把昨晚的想法告诉了小花。
小花听着,表情非常认真,似乎也认同这种可能性。
等我说完后,他说道:“如果你的假设成立,那么这批狗的处境相当危险,我们必须尽快把它们送走或者解决掉。昨晚它们集体发疯,不是一个好的信号。”
我点点头,回忆了一下距离这边比较近的几个狗场,但最近的也要走八个小时左右的路程。但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我给伙计们打了电话,思考了一下后,我让看管小满哥的伙计把它带过来。小满哥非常厉害,在这种地方,它一定能够派的上用场。
上午我们没有做其它的事情。小花派人把牡丹的尸体送到他的朋友那里去化验,我们把所有铜棺材里面的狗尸全部弄出来,一把火全都烧掉了。
那种气味非常难闻,所有的狗都变得有些躁动,在笼子里面嘶叫起来。
我们戴着口罩蹲在距离火堆很远的地方,脸色都非常难看。
“老板,我能申请回避吗?”一个伙计看样子要晕过去了,脸色很难看。
我懒得搭理他,一方面现在的年轻人定力太差了,这种考验都经受不住;另一方面那种味道确实非常恶心,我根本不想开口说话。
烧了足足两个小时,那堆东西才被烧干净。
这时候来运狗的车也陆陆续续来了,小满哥坐着专车被伙计送了过来。
它还是一脸蠢样,下车后在场地里转了两圈就趴在阴凉中不再动弹,一脸呆滞地看着我们这些人忙活。
我们给所有的狗都加了一些狗粮,它们吃饱后才打开笼子,被人牵着一批一批的送上车去。
令我意外的是,来帮忙的这批伙计中,有一个算是熟人的人。
这个人叫飞鱼,我原先是见过的。他年轻的时候就在我爷爷的这个狗场里做事,爷爷去世后狗场被转卖,他就去了我二叔那里帮忙,现在已经和我老爹的岁数差不多大了。
他先认出的我,主动过来和我搭话。我们聊了两句,我并没有打算把这里的怪异情况告诉他,因为我和他的关系不算特别熟,我不是非常的信任他。
没想到他竟然主动表示,他有一些情况要告诉我,但我要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