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听我们俩说话吗?是我姑让你看着我们的吧。”
“看表小j说的,我哪敢啊,太太让我招呼你们,她一会儿就回来,这不敲门了……”
保姆林姐打开了门。
“任总,请进。”
让程伟国有些意外的是,他居然在岳母的家里和这个老冤家见了面。
“程兄弟,我当是谁呢,你可是稀客啊,我是来送货的,快,搬进来。”
后面的几个工人搬进了几个箱子,任子云一下子坐在了他的对面,
“程兄弟,上次的事情呢你可是冤枉我了,我们单位评职称的事儿呢都是老候管,我呢是从上个月才接手的。当然,我这么说也不是推卸责任,但我还是想找个机会把情况和你说明一下,老候的工作能力确实是有限,但他的目的还是想做好的,
他也是个老人了,对大周他们呢知根知底,我找他谈过,他认为大周呢就是不合格。其实吧,这里面也没啥大不了的事情,这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大周呢从外地旅游回来给单位几个要好的同事带了点当地的土特产,
得说大周是好心,也是想搞好同事之间的关系,他就把几包茶叶送给了老候……你也知道,老候呢为人刻板,特殊的讲原则,他就认为大周是在h赂l导,事儿还闹到了院里,当时的老院长也是糊涂,一看是安溪铁观音,就以市场价做了评估。
这样一来大周可就倒霉了,当时还写了检讨,他以为事情过去就没事了,老候的心里却把他给定义成坏人了。这事儿呢我后来也找大周了,他大喊冤枉,说他当地有个老同学,家里就是做茶的,还是铁观音的传承人,
老同学呢就给他弄了不少,说带回来让亲朋好友尝尝。大周也没放在心上,更不知道几包茶叶也能值上万块,老候就让他拿出发票,这是朋友送的哪来的发票,大周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为了澄清这事儿,
后来大周还特意让他的同学给出了份证明,但事儿已经定下来了……这事儿呢也过去好几年了,如果不是现在又翻出来我都记不得了。这里呢,我冤枉,大周委屈,老候呢也没错,到了你们j委事儿就大了,我又落了个处分,
程兄弟,尽管事情已经有了结论,但我还是希望你们处理的时候呢人xing化一点,你们总得问个原委吧。我还真得给你提点意见,你们单位的曲波就是个二杆子啊,这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以前他就查过这件事,
但那时张绍刚没批,可能是白局呢刚上来对业务不太熟悉,曲波呢这一进谗言她就信了,刘喜民呢更是上纲上线,说我呢玩忽职守,负有不可推卸的领导责任,还说清大艺术学院有了事儿就得问我的责。我刚要说明情况他就把桌子拍得山响,
也不让人说话啊。邓则成都看不下去了,他和我说,如果有不同意见可以向上级反应,我呢虽然也生气,但我想程兄弟你不是刚到单位嘛,就没给你添乱,我想他的提议呢也不一定能通过,但后来这不就发生了。
我呢重申一下我的观点,啥时候我都是服从组z的决定,我也没有翻案的意思,我就是想给兄弟你呢提个意见,对于一些外行下属你是得管管了,你这么放任下去既显得你们的办案水平有问题,对你个人也是个影响。
程兄弟,我说的呢都是肺腑之言,白局和刘喜民呢都是你从市局带过去的,别人都盯着他们看呢,轻的说你呢是护du子,不好听的就是你纵容,我呢倒是无所谓了,但程兄弟你刚到单位这头三脚踢得可不咋样,
你放着那些老人不用,就比如说邓则成吧,他可是老j检了,你让……也可能不是你,但他毕竟是坐了冷板凳了,别人会咋看,还不得说是你指使的,兄弟你就是真看不惯他大面上也得过得去吧。
按邓则成的说法,是你把张绍刚给挤兑走的,老宋也是你给赶走的,说你在单位打压yi己,重用自己人,曲波呢是个拍马P的高手,所以人家现在是大红人,在你的支持下他连邓书j的家人都敢动了……”
程伟国看着喋喋不休的任子云有些好笑,
“任总,你的话说完了吗?本来呢我不想回复你,但既然你说,我就做几点说明,第一呢对你的处理是严格按照组z程序进行的,也完全符合有关规定的j神,如果你有不同意见 的话可以通过正规的渠道反应,
第二呢如果你对办案人员有意见可以提出来,但据我所知,你是签了字的,这就说明你并没有意见,你刚才说的我可以认为是发牢sao吗……作为一名领d干/部,当面不说背后乱说,这好像不符合z织规定的要求吧……
后续连载稍候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