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靳淮摇摇头:“请了很多的大夫,都说没有办法,这病不是用药石就可以医治的,须得它自己好。”
花语更加觉得他可怜了。
有病就不能娶妻,偏偏这病还要它自己好,要是一辈子都不好,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讨老婆?
余靳淮不动声色的搂住了的腰,虚弱道:“本王的头有些晕,本王靠靠。”
花语点点头,十分的大方——以摄政王的骄傲,他是肯定不愿意让别人看见他这幅软弱的模样的!
余靳淮得偿所愿的将脑袋埋进了花语的脖子里,嘴唇触及到了她脖子上暖玉温香的皮肤,带着甜软的香。
花语觉得他这个靠的姿势有点奇怪,但是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是哪里怪,最后干脆就不想了,看着埋在自己脖子里的大脑袋,还狗胆包天的伸手摸了摸他头发,余靳淮也没有什么表示,任她摸。
一直到喜鹊担心春姨娘被王爷弄死在巷子里,顶着巨大的恐惧叫花语的时候,余靳淮才支起了身子。
喜鹊看见胳膊腿儿都不缺的春姨娘,差点就要喜极而泣了。
她还以为王爷那么气势汹汹的把人拉进巷子里是要直接乱棍打死呢!
花语看了眼泪汪汪的喜鹊,道:“你这什么表情?我和王爷是再玩儿情趣,情趣你知道是什么吗?不知道也别问,这不是你们小孩子该知道的事情。”
喜鹊:“……”
余靳淮道:“还想在外面走走?”
花语点头。
这外面她都没有好好逛逛呢。
余靳淮嗯了一声。
花语本以为他这一声“嗯”的意思是让她好好玩儿,他要打道回府了,但是令人没想到的是,余靳淮竟然没有离开的意思,跟着花语上了街。
花语本来觉得奇奇怪怪的,但是仔细一想,余靳淮这种人,生来就身份尊贵,肯定是从来没有在街上玩儿的体验,今晚上一直跟着她,乃是因为想要体会一番,但是不好意思开口,是以只能默不作声的跟在她身后。
想通其中关窍,花语都要被摄政王的可爱与可怜整哭了。她慈爱的看着余靳淮,伸出手来:“来,我拉着你。”
余靳淮:“……?”
喜鹊:“……!!!!”
漫天的灯火之下,余靳淮慢慢的将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指搭上了花语的手掌,花语反手一握,就将人拉住了,随手拿起摊子上的一盏花灯:“你玩儿过这个没有?”
余靳淮:“……不曾。”
他道:“府上也有人做了灯,比这个好看许多,你若是喜欢,我让他们给你做。”
花语鄙视他这种有钱阶级的思想:“那有什么意思?一盏花灯而已,买一盏就行了呗,喏,这个给你。”
花语挑了个兔子灯给他。
看着那只憨态可掬的兔子,余靳淮默默地换了盏莲花灯。
花语:“……”切,一点童心都没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