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转身拍了拍心口,找到鞋子就想跑——他娘的,这死男人的口味太重了,她实在是招架不住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风紧扯呼!
她轻功向来不错,能够保证自己无声无息的离开,眼看着穿上鞋就能跑了,一只手忽然搂住了她的腰,男人的声音平平淡淡:“你在做什么?”
花语:“……”
她心里暗骂了一声,僵硬的回过头,就见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那些绶带全部震断了,蒙着眼睛的布也被扯了下来,那双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花语有点心惊。
那绶带是用天蚕丝织的,普通的刀具都轻易割不坏,这个男人却能没有任何声息的震断它们,说明武功非常了得。
花语脑子转的飞快,嫣然一笑:“……人家想去拿点好玩儿的东西啦……”
“不必。”男人声音清淡,和手上力道的凶悍截然不同,他不容置疑的将花语拖上了床,翻身颠倒了身位,看着她错愕的眼睛:“本王觉得,你就很有趣。”
花语被那双犹如深渊的眸子盯着,身体一阵觳觫,那一瞬间她竟然有种被眼前之人完全洞穿的错觉,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那其实是她的错觉。
但是现在的这个姿势,对她来说是十分不利的,男人太具有压迫感,像是野兽抓住了放肆的猎物,男人的双眸带着十足的侵略感。
两人的脸颊几乎只隔了两指宽的距离,彼此之间呼吸可闻,花语甚至能够看见他面具后那双眼睛垂下来的纤长的眼睫毛。
密密实实的,像是两把小扇子。
“本王没有什么经验。”摄政王在她耳边低哑的道:“下面应该怎么做?嗯?”
最后那一个“嗯”就跟一把小刷子似的,刷过了花语的心脏,让她的心跳蓦然加快了,脸颊好不容易退下去的潮红又浮现了起来,像是一朵刚刚开放的花,是最为鲜嫩的时候。
男人的眸光轻飘飘的落在她水红的唇上,那两瓣柔软唇瓣因为紧张微微张开了一点,可以看见里面一点软舌和雪白的贝齿,让人怀疑只要轻轻一揉就会滴出鲜红的血来,勾人诱惑的要命。
他眸光微暗,像是不经意的,贴着她唇角问:“怎么不说话了?”
被男色所迷的花语:“……”
她赶紧偏开头,“下一步、下一步就该吹灯睡觉了!”
摄政王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轻笑了一声,瑞兽香炉里点着的白檀香缓缓的飘进了绮丽的床帐之间,仿佛要将空气都染上几分旖旎,男人的声音十分的近,几乎像是从脑海中响起:“……本王觉得,好像不太对。”
花语凶巴巴的道:“你、你又没有经验,你觉得不对是没有用的,您明天还要上朝呢,还是赶紧歇息吧!”
摄政王道:“既然这样就睡觉了,那为什么你夜御十男后那些男人都起不来了?”
花语:“……”就不该嘴贱。
微微有些茧子指腹贴上了少女温软的脖颈,在锁骨上轻轻拂过,像是一片羽毛般轻盈:“春姨娘……你是不是省略了什么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