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想想,也是,虽然她一直觉得许牧这个人很危险,但是许牧的确从来真正伤害过她。
但是她只是翻了个白眼,继续往前走,“还有呢?就这些?”
许牧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你刚才说了。”花语回头看着他,“真正的花语。”
许牧懒散的笑了一下,他这个人的笑容非常奇怪,少见真心,每个笑容都像是画在脸上的一般,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情绪,他笑起来都非常的好看。
“那个啊,我又不关心她,只是随便的查了查,只能告诉你她还活着。”
她还活着。
花语松了口气,知道这个消息,她心里的负疚感起码能消失一些。
要是花玲珑真的为了救她而牺牲了自己的女儿,她都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面目去面对花玲珑了。
花语停在了栏杆边,看着江面的悠悠碧波,双臂搭上栏杆,下巴放到了手臂上,“呐,许牧,你到底是什么人?”
许牧压了压帽檐,笑了一声,“想住进你心里面的人。”
“……”花语说:“这种对付小姑娘的套路我不感冒。”
“我和你是一样的人。”许牧说。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
花语发誓,那一刻要不是他们身高差太多,她一定跳起来打爆他狗头。
跟着这傻逼在江边吹了会儿凉风,已经是八点了,花语跟余靳淮约了玩儿长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许牧看着她的背影,笑容渐渐敛去,又变成了那副生人勿近的嗜血模样,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阿恕。”
……
夜晚的广场被灯光照耀的五光十色,十分漂亮,一边是大妈们跳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一边是大爷们气势如虹的练太极剑,另一边则是一群半大孩子在玩儿长板。
有人的地方就有商机,专门有小贩在这儿租售滑板,一个小时20元。
花语跑去租了一块,质量算不上多好,基本上是三无产品,但是还是勉勉强强可以用的。
她先是生疏的踩上去滑了两圈儿,逐渐熟悉了之后就放飞自我了,玩儿了一套dancing,引起了不少年轻人的呼哨鼓掌。 余靳淮穿着一件宽松减龄的黑色长线衫,看起来倒是没有西装革履时那么严肃了,站在一棵蓝花楹下看着她,花语回头对他抛了个飞吻,引得众人起哄更加热闹了—
—他们还以为两人不认识,这个小姐姐是在撩人。 花语绕桩回来,在余靳淮面前飞快停下:“小哥哥,一起玩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