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此时此刻这间办公室的危险往里冲的,除了少夫人简直是不做第二人选。
余桑表面十分淡定的道:“两位还是先回去吧。”
“不是,余管家,你先告诉我刚才那是什么东西……”潘青宛道。
余桑已经关上了门,头疼的纠结。
现在二爷在休息室里。
少夫人肯定也去了。 现在二爷那种状态,意识不清的……该不会把少夫人给拍死了吧……到底要不要进去呢……进去的话可能自己也要玩完儿……反正少夫人现在可能也玩完儿……还是不要
再增加伤亡了吧……
……
花语一阵风似的跑进了余靳淮的办公室,纯粹就是因为不想让那个女人知道是她来了。
刚才这两人和余桑说了什么花语完全没有听清楚,但是这两人可都是余靳淮的狂热粉丝,要是就这么一直守在门口,那她岂不是要等很久?
思索之下,干脆就趁余桑打开门的这个机会进来好了。
但是一进办公室花语就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
因为里面黑沉沉的,只有一盏微弱的台灯亮着,就连落地窗的窗帘也被全部拉上了。
花语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人,想着余靳淮可能是在里间休息,就推开了里间的门,谁知道刚刚踏进去一步,她就被人一下子按到了门板上。
身后的门也被嘭的一声关上。
花语感觉到了余靳淮身上那种撩人的又熟悉的烟草香,还带着另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
她一愣,刚想说话,忽然感觉已经有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喉管。
那只手,带着一阵刺骨的凉意,没有一点活人的温度,可是带着的力道极大,仿佛只要轻轻一用力,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捏断花语的脖子。
花语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连忙道:“余靳淮!”
那只手顿了一下,但是并没有移开。
而后,花语感觉到了黑暗中,那个人狼一样清冷的,带着凶性的眼睛。
仿佛黑魆魆的群山中,埋伏多时的凶兽,伺机而动,只等待将猎物的血肉都啃噬干净。
花语后背一凉,意识到了余靳淮的不对劲。
这个人从来不会这样对她的。
手颤抖着抬起来覆在了那个人掐着自己命脉的手上,花语声音有点不稳:“……余靳淮……我是……”
话还没有说完,余靳淮忽然就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花语立刻痛的飙泪,又哭又叫:“卧槽!疼死了!!你松口!!!”
然而牙齿已经深入血肉,鲜血的淡淡腥味弥漫在了空气中。
“……疼疼疼疼!!”花语努力的去推余靳淮,哭的一抽一抽的:“你松开我……呜呜呜呜呜呜呜……你属狗的啊!!”
余靳淮并没有继续用力。
在听到花语的哭声后,他混沌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一只肥嫩嫩的小兔子。
……太小只了,应该养肥了再吃。 余靳淮皱眉淡淡思索,松开了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