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洪月清觉得自己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虚伪,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
秦敬岩沉吟片刻,决定不再伪装,“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从未喜欢过我,甚至背叛婚姻,所以我们这算是两清了。”
“是,我是不忠不贞,可我起码明说。而不像你,暗地里一套,明面上一套。欺骗了我们所有人,让我独自背负所有的骂名。那也就算了,就当是我欠你。”
“可你知道你这么做,最让我憎恨的是什么?”
“是你离间我跟阿瑾的感情,他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唯一骨肉啊!”
说到激动处,洪月清喊得撕心裂肺。
外头守着的刘妈听见,总觉得不对,犹豫一下,还是上前来敲门。
秦敬岩对洪月清的行为无动于衷,倒是刘妈的举动让他眉头轻轻皱起。
“什么事?”他问。
刘妈听见他冰冷的声音,有些犹豫要不要问,下一秒又听到来自洪月清的痛苦哭声,还是开口,“夫人,您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不需要,你在外面看着,有人来就说。”秦敬岩有些不耐烦吩咐。
转眼看到洪月清揪住心口的衣服,转身要走,他加快两步,拦下她。
“滚!”看都没看他,洪月清吼着。
他掏出一方手帕,递给她,“擦擦,免得被人看见。”
“哼。”她冷笑,抬起眼帘,看见秦敬岩那张脸,有点反胃,“我警告你,不许去见阿瑾。”
秦敬岩没说话,也就是有可能会见。
想到这秦念瑾要是知道他一直摆在心里尊敬的父亲没死,一直都在利用他,肯定会很难过。
洪月清气极了。
“你要是敢见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面对她的警告,秦敬岩微笑。
气得她脸色铁青,立即走人。
门外的刘妈看见她,急忙上前,一双眼睛不停瞄向她身后,想问又碍于她愤怒的眼神不敢问。
洪月清走出大门,站在台阶上,深深呼吸着。
几个来回,才稍稍平稳,理智回笼,能正常思考。
“刘妈。”
“诶。”
“今天的事只有你我知道,不许告诉第三个人。”
闻言,刘妈一愣,心想老爷回来,难道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应该告诉大家才是。
听不到声音,洪月清严肃扭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要记住,里面那个老爷不是以前老爷。老爷早就死了,记住了吗?”
“记住了。”虽然有很多不解,不过刘妈还是将她的话听进心里。
两人一同离开,秦敬岩后脚走出佛堂。他就站在门口,环视一圈,眼里有着深深的怀念。须臾,又只剩下志在必得的狠辣。
虽然那天发生的事情,没第四个人知道。但洪月清神色慌张离开秦家大宅的事情,还是传到秦念瑾这里。但他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吩咐下去,以后别让闲杂人等随意进出大宅。
这天天气正好,又是洪沁瑜的头七。为了纪念她,大家都聚集到一起,准备在佛堂给她举行一场祭祀。得知这一切都是秦念瑾亲力亲为,风楚楚有些惊讶。
因为他是个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
趁着那位大师在作法的时候,风楚楚悄悄来到秦念瑾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