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说:“现在好多了,不伤心了。”
蒋雨姗在我的耳边轻声问道:“你跟我说实话,我们好多天没见面了,你有没有想过我?”
我怔了一下,努力回忆了一番,好像只有一次想起过她,但那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但我还是点点头说:“嗯,有想过。”
蒋雨姗得意地笑了一声,一只手解开我衬衣的纽扣,轻轻滑到我的胸膛上,笑眯眯地说:“来吧,让我们做点更开心的事。”
当她的指尖如同一只蜻蜓般划过,身体忽然一阵激动的颤抖。我的身体已经好多天没有享受过鱼水之欢了,经不起这样的挑|逗,随着她的指尖在我胸膛上不断游走,沉睡多日的欲望逐渐被唤醒了。
我眯着眼睛说:“你可真是个尤物,一摸到你的身子就让我欲罢不能。哎,我的意志太不坚定了,完全禁不住诱惑,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蒋雨姗翻身跨坐在我的两条腿上,两条胳膊缠着我的脖子,笑眯眯地说:“既然禁不住诱惑,那就抛开一切呗。越堕落,越快乐。”
“你这个妖精,真是受不了你。”我揽住蒋雨姗柔软的腰肢说:“遇到你肯定是一场劫难,可是明知是火坑,我还是想跳下去。”
蒋雨姗眼神中的火焰越燃越旺,像一把冲天大火般迫不及待要将我们两个人燃烧殆尽。
缠绵片刻,两个人半在沙发上滚做一团。
我看了眼门口,心虚地说:“先别急,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蒋雨姗气喘吁吁地说:“没事,这里还没营业,不会有人来的。”
我不无担忧地说:“你去把门关上,我们去房间里面做,万一被人看见,总是不大好。”
蒋雨姗气呼呼地在我额头上拍了我一下,脸色绯红地说:“你真是的,我一个女人都不害怕,你倒是比女人还胆小。”
蒋雨姗嘴上这么说,还是不情愿地去了门口,从里面反锁上大门,又急匆匆地跑过来。
我吁出一口气,感到今天憋在胸腔里的烦躁也随着这一场酣畅淋漓的行爱烟消云散,只剩下一身的疲惫和如释重负。我点点头说:“嗯,我也是。”
蒋雨姗将她的脑袋放在我的肩膀上,抱着我的腰闭上眼睛,满脸幸福地说:“你今天好狂野,好粗暴,差点把我撕成了碎片。”
我筋疲力竭地笑了一下说:“你不也是一样吗,感觉你今天需求好像特别猛烈,我差一点就招架不住了。”
蒋雨姗低声说:“嗯,最近我心情也不是很好,有点烦躁,心劲比较低落。”
温存了一会,我们互相帮对方将身体重新冲洗一遍,然后用毛巾擦干净,回到房间的床上躺着休息。我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蒋雨姗从我手指上夹过烟,放进自己嘴巴里吸了几口,又长吁出一口气。
我好奇地问道:“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干吗长吁短叹的?”
蒋雨姗淡淡地说:“没什么,就是一想起项目到现在还不能正常施工,心里就有点堵。我隐隐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这个搞鬼的人很有可能是熟人。”
我从蒋雨姗手里接过烟,抽了两口说:“不用担心,明天我去看过之后再说吧。村民搞事不可怕,无非是为了点钱;黑社会更不可怕,老子最不怕的就是这些狗东西;如果是熟人在背后操控,那正好把这个家伙揪出来,免除后患。”
蒋雨姗轻轻笑了一下,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微笑着说:“你这么一说我就安心了。知道吗,我之所以到江海投资,你是很关键的一个原因,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只要看到你,我心里就特别踏实。”
“是不是啊,”我有点受宠若惊地说:“我有那么重要么?”
“嗯,”蒋雨姗点点头,很认真地说:“反正我就是这么觉得,你这个人看起来吊儿郎当,骨子里很善良,而且有正义感,没有社会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中年人身上那种混浊劲。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我敢保证你不会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