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余默话中的拳拳维护之意,顾子卿心中生出一丝甜蜜,目光如水地盯着余默。
余默则虎视眈眈地盯着敌人,说:“这个狂刀在什么地方?”
对方愣了一下,见余默铁了心想找狂刀的麻烦,而且是主动送上门,心中一阵窃喜,说:“你想自寻死路,那我就成全你,狂刀在常衡别院。”
“常衡别院,我记住了。”余默淡淡地说,一步步逼近对方。
此人悚然一惊,缩在墙角,色厉内荏地问:“你要干什么?”
余默古井不波,说:“你们动手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失败的代价。”
砰!
余默一脚踢中对方的小腹,轰隆一声,小腹中传来一声闷响,乃是气海破碎。
这人虽然无入流,却也是一个武者。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余默直接废掉了他的武功修为。
“啊——”
一声惨叫撕心裂肺,他眼珠圆瞪,脑袋一歪,晕死过去了。
“顾总,我送你回酒店。”余默对顾子卿说。
顾子卿望了地上的两人一眼,她毕竟算是经历了大风大浪,对这两个小虾米不以为意,问:“这么严重吗?”
“小心驶得万年船,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余默叮嘱道。
顾子卿灼灼地看着余默,说:“你是想去常衡别院找狂刀?”
余默笑了笑,说:“别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若是不反击,他们岂不是认为我们怕了。”
顾子卿严肃地说:“余默,对方是地头蛇,我们先谋划一番,不能轻举妄动,以免有什么意外。”
显然,她关心余默的安全。
余默读懂了她的心思,心中一暖,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的手,顾子卿微微一怔,芳心大乱,劝阻的话到嘴边又烟消云散了。
“顾总,我们回去吧。”余默松开手,拍拍她的肩膀,向外走去。
顾子卿咬着嘴唇,看着余默的背影,心中一阵狐疑,他是故意,还是无意的?
返回酒店,余默将顾子卿交给天王,转身就离开了酒店。
顾子卿的一颗芳心平静下来,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乘车消失在车流中的余默,急忙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爸,我们在常衡遇到麻烦了。”
顾浩然吓了一跳,失声问道:“难道天机阁去常衡了?”
“不是天机阁。而是一个叫狂刀的人,他是常衡的地头蛇。”
“狂刀?”顾浩然声音低沉,说:“听说过一点这名字,但并不算响亮,常衡小地方,能有多厉害的人,你无须担心。”
顾子卿忧心忡忡地说:“爸,余默去常衡别院找狂刀去了,要替我出头。”
顾浩然朗声大笑:“我果然没看错人,他对你颇为关心啊。”
顾子卿脸上浮起红霞,假装没听到,说:“余默会不会遇到危险?”
“余默是什么人,区区一个狂刀,哪里是他的对手,你就放一万个心吧。”顾浩然安慰道。
顾子卿将信将疑,问:“真的吗?”
“当然,你就静候他的好消息吧。”
顾子卿悻悻地挂了电话,透过玻璃窗,远远地眺望余默离去的方向。
他真的不会遇到危险吗?
她的心情不自禁地忐忑起来。
常衡别院,余默望着那块牌匾,还有那雕梁画栋的恢弘建筑,喃喃自语:“好气派,好大的排场。”
他信步走到那扇乌黑的大门前,斜刺里钻出来一个人,面色戒备地盯着他,问道:“什么人?”
“我找狂刀。”余默直截了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