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从不后悔。”北宫陌拇指抵在她下唇瓣，用力往下一压，露出里面几颗贝齿来，冷笑道：“大不了在你打算离开朕之前，杀了她就是了。”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让我七天后再去？反正你都打算杀了她，何必拖着我，不让我去见她？”

“还不都是因为你……因为我杀了她，你会因为她恨我！朕这些天在想，若你真的要离开，朕该怎么办？朕不喜欢你恨我，但更受不了你离开我！秦言落，如果你是朕，你该怎么办？”

他眼眸猩红，咬着她的粉腮，品尝她鲜嫩肌肤的味道，口中对她质问，手指掐在她细长的脖子上，让她的眼眸里，同样泛滥猩红血色。

“咳咳咳……呃……”

秦言落被他掐得说不出话，樱口微张，被他堵住，唯一的一点空气，还都是他微微松了松手，吝啬地施舍的。

“秦言落，这些天守着你，我不痛快，我一点也不痛快，一看到你，就想着你可能要离开了，你知道我心里到底有煎熬？”

“朕不痛快，也要让你不痛快。”

身体的臣服和疼痛，让秦言落有些恼火，他不放手，她便故意冷言冷语，“我才不是因为你才这样……嗯……才……啊！疼！我才不是因为你！我是因为……嗯……九尾！”

秦言落别的不行，惹恼他倒是得心应手。

北宫陌腹腔中传来震颤，低声冷笑，“是吗？看来夜寒霜的九尾是个好东西！让朕的落儿欲罢不能……那朕今日再给你一些东西，如何？有些东西多多益善嘛！”

夜寒霜还有三瓣，每一瓣都会让她越来越小，身体形容也越发幼稚，北宫陌牢牢记着，对她谨慎小心，每日看着她的慢慢长大，叮嘱她多吃些补一补，这般细致。

这些天，北宫陌却突然冒出就让她成为小孩子的念头。

现在这个念头占据了上风，他知道这个念头很不理智，但是他莫名觉得欣喜。

“北宫陌！你……你明知道那夜寒霜会害了我，你还……”

“那朕的落儿不也明知道离开我会受到惩罚，你不还是天天想着？”

“我没……呜呜呜！”

她要说话的口被无情赌上，眼里含泪看向他。

北宫陌咬过她的手指后，举起她的手，贴在自己面颊上，秦言落的手被迫在他身上游移，却也没有挣扎，嘴里只是哀声求他道：“北宫陌，你给我留点力气！”

瞒着他的事情，还是需要一些力气的。

北宫陌低声道：“留着力气，让你有精神逃跑吗？”

“算了……”秦言落认命一般，头歪过一边，任由宰割，小声嘟哝道：“若是那东西做不完，怪不得我，全都怪你！”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