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陌皱起眉头,他记得她说过不喜欢别人给她喂东西的,她也曾说过只有北宫陌喂过她。
也就是说,她现在是在故意说这些假话来气他。
北宫陌强忍着腾然而升,燎干他喉咙的燥热怒气,捏起矮桌上的酒杯,往她微张的樱口里送去,拇指抵在她唇边,酒杯里醇厚的酒,沿着他的拇指,顺到她口中。
即使她中途故意想要抿起双唇,那拇指抵在两唇瓣之间,她怎么抿,都有一个缺口,拇指上引流入口的酒,还是没有一滴漏出来。
被服侍的人却一手打掉他的手,道:“不许用你的手指,别的公子喂我的时候,都没用手指引流的!”
“好。”
眼看着北宫陌欲要用那只没有拿酒杯的手来捏着她的小脸,秦言落立刻把他那手拦下来,紧紧抱在胸前,道:“也不许捏我脸!”
“好。”
北宫陌这一次直接将手中的酒杯抬高,往她微张的口中倾泻而入,细长的酒如银线入口,她若是此时闭起来,只有一个下场,会被高处落下的酒溅满一脸。
若是结局太狼狈,她也会很丢脸的,赢也要赢得体面。
本来她试图碰一碰他捏着酒杯的手,让他手抖,没想到他稳如泰山,三杯酒下肚,秦言落终于寻到机会,就在他亲自含着酒,往自己嘴里渡送而来的时候,她故意不完全喝下去,唇边悬着着一滴酒。
眼看着就要落到她领口处,北宫陌俯身将那一滴酒含到嘴里,再往她嘴里送去,大掌托着她后脑勺,不让她的脑袋动。
堵着她的唇,缠绵了好久,直到确定她将那一滴酒,混着他的气息,他的味道全都吞咽下去,才放过涨红了脸,气喘吁吁的秦言落。
“我喂完你了。”
北宫陌直起身子来,拇指顺手抹了抹她水润润的唇瓣,道:“和此前那些公子相比,技术如何?”
“嗯……咳咳咳……”
秦言落还在捂着心口喘气,刚才北宫陌有些发了狠,压迫得她心口闷,好不容易缓过来,又开始作死,故意想了好半天,才开口说话。
“要说这喂酒的技术嘛,和此前那些公子比起来,你……嗯……北宫陌!你放开我!别……别再灌了……咳咳咳……别!已经满了!呜呜呜……”
她才要拿他和别的公子比,北宫陌就整个身子欺压上来,拿起酒壶,洋洋洒洒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然后直接往她嘴里猛地灌来,全数渡送到她嘴里,且用大掌封住了她的嘴.
看她鼓鼓囊囊,被灌入的酒撑得快要爆炸的小脸,水眸都被强行灌酒刺激出眼泪来,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嘴巴被他用手堵住,只能将口中的一大口酒,生生的往下咽去,酒滚过娇嫩的喉咙,烧得她嗓子都烧得疼,哑着嗓子冲北宫陌大声嚷嚷道:“你这个毒夫!弄得我嗓子都疼了!”
北宫陌看她如此狼狈地抓狂,全然没有刚才那阴阳怪气的样子,捂住她嘴的手送来,顺势捏着她的脸,笑得欢快,咬着她耳朵,道:“朕和那些公子们比,如何?”
这一次再得不到正确答案,只怕北宫陌更加恐怖,秦言落咬了咬牙,能屈能伸,用手摸了摸烧得滚烫的喉咙,轻咳几声,歪着脑袋,很不高兴地白了他一眼,别过脸去,小声道:“明明只有你一个人喂过我,和谁比去?”
“原来你是知道正确答案的。”北宫陌将她被酒醺红的脸,捧在手里,笑道:“非得我强迫你才肯说,你这不是自作自受?”
“公子喂别人喝酒的手法,果然绝妙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