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是谁?”
再掐住那张粉雕玉琢的脸儿时,粗喘的灼息喷薄的让秦言落不适,蝶翼浅卷的长睫颤抖着,剪水的美目中又惊又恐的落着泪,她显然还是有些发蒙,无措且无辜。
“说!”
他这一声厉喝,吓的秦言落浑身一震,晕胀的头疼的不行,颤颤巍巍的抓住北宫陌掐自己的手,看着那双幽暗阴冷的眼睛,抖着声儿泣道:“不,不知道……”
秦言落是真的不知道,抱着桂树时醉的正厉害,夜色太深,她还没来及看清那人就被捂住了眼睛,接着便是一番如狼似虎的轻薄。
“很好。”北宫陌怒极反笑,昳丽的薄唇勾着深深的弧度,光亮流动在漆黑的眼瞳中,将最深处的暗沉照的一清二楚,那是嫉妒和怒火交织的阴暗。
毛骨悚然的秦言落颤了颤,几乎忘了自己还在他的钳制中,不由自主的往后躲了躲。
如此明显的恐惧防备,让北宫陌捏的她更重了,幽幽的目光从她的脸一直往下扫去,沉声问道:“他也是这样做的吗?那陛下可有待我这般抗拒挣扎过呢?”
嫉妒和变态的独占欲让他疯狂,极端的猜想着,或许并没有挣扎,甚至乖巧的让人亲让人摸,甚至还会迎合。
秦言落哆嗦着,颤着手去轻轻推北宫陌。
“啊!”
下一秒,她便被按在了宽敞柔软的龙床上,入目的明黄晃眼,锦衾上金线刺绣的蟠龙狰狞,红宝石镶嵌的龙目赤红,雪白的小手才抓在上面,却因为身后拖拽的重力,被扯的什么也抓不住。
“放开我!放开!”
“今日的事臣不想再有下一次,可记住否?”
怒火还不曾消,北宫陌却渐渐恢复了清冷的姿态,便是再气,他也不能拿秦言落如何,至多就这般体罚一二,怕只怕这丫头不长记性,有一还有二,必须尽快将她不安份的心思都掐断了才行。
久久听不到秦言落的声音,北宫陌冷睨着怀中气颤的小人儿,冷声说道:“陛下,臣要听到你的答案,记住否?”
再是气不过,秦言落也只能忍了,攥着龙衾,咬着唇儿,心里将北宫陌十八代都问候了一边,弱弱回道:“记住了。”
“很好,若有下次,可不是这般了事了,今日皆因陛下饮醉酒所误,往后也不许再碰。”
至于那个动了秦言落的人,北宫陌只想立刻马上将他碎尸万段再挫骨扬灰!
因为秦言落的挣扎,中衣已经滑到了腰上,半露的纤软腰线温润如脂,北宫陌抚了抚颤动的织腰,抱起秦言落横放在怀中,深邃幽黑的目中多了一些炙热。
“今日臣大为光火,此时也是怒气难消,不知陛下可安抚一下?”
秦言落颤着水漉漉的眼儿,看着突然冠冕堂皇耍起流氓的北宫陌,怯懦的点了点头,颇有几分可怜巴巴的无依无助。
北宫陌的外袍早已丢下龙床,雪白的中衣衬的他一派清儒贵气,黑发上的玉冠尚在,他抿着秦言落的手指稍稍低头,丝滑的流苏发带便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噗通噗通!
像是能听见秦言落紊乱的心跳一般,北宫陌薄薄的唇角弯了起来,靡丽的笑容是别样惊心。
流转的暗沉眼波里是说不清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