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你就得叫我大哥!谁要说你,我剥了他的皮!”老人弯下腰,眼睛看着石灵儿的眼睛。
石灵儿笑得人畜无害:“我家里的人,要是都说我,那您……”把他们的皮都剥了?
“不不不,不剥你家里的人的皮,但是……但是……对,我可以……打他们的屁股!”
老人貌似找了一个好方法,在那里沾沾自喜。
石灵儿好笑,真是一个老顽童,和那个叫周伯通的人,有的一拼!
呃,金庸先生不会是以这个人为原型,写的周伯通吧?
“呃,武大哥,您剥过人的皮没有?”
“呃……呃……当然……剥过!”老人媷媷胡子,“小姑娘,我们不说这个事了,说点别的吧?”
“好啊。武大哥,您就叫我灵儿或灵儿姑娘吧?我爹娘都是这样叫我的。”
“嗯,好,灵儿,这个名字好!我叫……叫什么来着?武三……不对不对,对了,我叫武善斗。”这个名字,连他自己在内,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被提及了。
“这个名字,就是让您一心一意做善事的吧?”
“不是不是!武是武术,善是算术,斗就是赌术。”
石灵儿无语:您要不要这么曲解您父母的意思啊?!这善和算,斗和赌,挨得上吗?
“所以,大哥,您的武功、算术、打赌,都有所成就?”石灵儿试探性地说道。
“嗯,不行不行,都一般般。”老人害羞似的将脸侧向一边。
石灵儿看到,武善斗的老脸上,似乎飞过一抹红晕。
“武大哥,您还没有告诉我,您今天来的目的呢?”
这个人,说话完全和常人不一样,无缘无故的来自己家里,应该有的什么事吧?
“目的?没有目的。中午,我听到那个掌柜和赶车的这个小子,他们说要找一个石姑娘,拉着几袋米面和两桶油,看他们的样子,像是很高兴似的,我就……就……嘿嘿嘿,跟过来了。没想到,你这么好玩,这么对我的胃口!”
您确定您不是硬赖上马车的?
“那……那个掌柜呢?”石灵儿并没有看到王梓樽的身影。
“他,他说还有一点别的事,就下去了。”
“您在他们那里干什么啊?”石灵儿走到了兔舍边,将那些兔子都放了出来。
“他打赌输给了我,你大哥我这段时间,就天天在他们那里吃饭。”
“打赌?打什么赌?”石灵儿觉得这个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赌他们用两个人,将我抬不出去。要是抬不出去,就让我吃十天。结果,你猜怎么着?嘿嘿,他就认输了。”
那么大的一个酒店,多一个人吃饭,能够有什么问题?将一个老人往外抬,这不是王梓樽的风格!
两个人还把您抬不出去?您有多重啊?
“嘿嘿,武大哥,您用这一招,赢了不少人吧?”
“可不!”老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看您红光满面的,原来是用的这一招啊!
俗话说,脸皮厚,衣食够,说的就是您这种人吧?
石灵儿现在都有一丝后悔,这个人这么和自己套近乎,也想在这里蹭几天饭?
“武大哥,I服了YOU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