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勾引,赶来吗?”玫姐一副挑衅的架势。
“当然敢,我还敢睡在你的床上!”
我说到做到,进门鞋子不脱就趴在她柔软而有带着香味的大床上。这个舒服啊,哥们临时决定,今晚就睡这儿了。
“滚起来!”玫姐咬牙切齿地骂道。
“这是你要勾引我的,不能赖我!”我无赖地就是不起。
“好,这床送给你了!”她掉头出门,将房门关的山响,八成到另外房间将就去了。
我这么做就是故意气她,受不了赶紧走人,哥们巴不得送走这尊瘟神呢。
这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才起床,我熟门熟路,去隔壁洗手间洗脸。刚推了下门便听到里面嗷一声尖叫,是玫姐的声音。汗,她可能在上厕所。我幸好没进去,赶紧把门带上。
“你怎么可以不敲门?”玫姐生气地质问。
我反问道:“你为什么不反锁?”
“我习惯了。”她还有理由。
我只能说:“我也习惯了不敲门。”
“……”
不管怎么说,今天早上的事儿挺尴尬,打算溜到外面找点吃的。但见玫姐坐在餐厅,桌上有好几个热气腾腾的菜肴,我又打消这个念头。谁知来到餐厅,玫姐警惕的用双手环抱住这几盘菜。
“这是我做给自己吃的,没你的份儿。”
“你一个人又吃不完,多浪费啊,知不知道浪费粮食特别可耻?”我一边说一边跑到厨房拿了把筷子过来。
“我乐意,反正不许你吃。”玫姐表情挺紧张,似乎唯恐我会抢食。
“不吃就不吃。”我假装往下放筷子,“诶,博叔怎么来了?”
玫姐顺着我的目光看向窗外,我闪电般夹了个鸡腿塞进嘴里。玫姐气的过来抢夺,我起身就跑,这臭丫头大声骂道:“无赖,臭无赖!”
哥们以游击战术,成功吃了个饱,然后剔着牙走向门外,要去泰来公司一探究竟。刚出门,玫姐就追了出来。
“吃完抹嘴就走,就算猪也要打声招呼啊?”
“吃完抹嘴这句话好像是指那个啥吧?”我眨巴着眼说。
“指什么?”玫姐也不是小孩子了,随即醒悟,于是便给我了一记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