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默默无语：直接死在我手中的人超过千数，间接死在我手中的人超过万数，论这个，你也不到我零头……

“我身为圣女，利用圣女之便，以下蛊为乐，让二十个族人生不如死！”珏继续道。

萧凡翻白眼：你这么调皮你麻麻知道吗？

姆莎冷笑一声：“我偷偷逃离柯秋莎岛，意外去往莱茵国，与小凡凡和绯月月一起，大闹莱茵国王宫，导致整个莱茵国混乱，你那点小意思，算得了什么？”

萧凡点头：用贴身内衣捂晕了一个西方修行者，这一点就很叼！

珏额头上有汗水冒出，她忽然觉得，自己要跟姆莎比坏，好像真的有点不够格。

姆莎本身就属于那种跳脱的类型，而她，比起姆莎来，简直就是乖乖女。

“呵呵，没有反驳的能耐了？就你这样，还怎么当坏女人？怎么配得上萧凡？”姆莎双臂抱胸，以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看着珏。

萧凡瑟瑟发抖，内心默默道：敢情小爷就只配坏女人？这话要是被后宫团其他女人听到会怎样？姆莎会被打入冷宫吗？

珏同样瑟瑟发抖，死咬着嘴唇。

如果一开始没有跟萧凡相遇，她这辈子不会爱上任何人。

如果萧凡没有啪了她，她没有在暗城揭发萧凡的身份，或许也没有后续的事情。

如果萧凡没有在南沙市外的旅游小镇去嫖，她也没有因为逃往而在那留下，也没有后续的事情。

可是，老天爷就是如此不讲道理的为所欲为，偏偏让这两个人纠缠在了一起，从最初身体上的交流，变成了如今身体……和灵魂上的交流。

珏已经无法自拔，也不想自拔，因为她没东西可以拔。

不管怎么说，萧凡，她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好！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坏女人！”

珏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气冲冲的来到了那喧嚣震天的瀑布下。

姆莎好奇不已，萧凡则担心珏会一时想不开。

但随后，珏却拿出了她那身为库萨奇部族圣女才能拥有的水晶球。

这是她最重要的东西，可现在，她却将至抛入到了瀑布之下，翻滚不休的水中。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姆莎被珏的这一举动惊得如同天崩地裂。

“这是什么意思？”萧凡完全懵逼。

珏冷笑了起来：“库萨奇部族，圣女的水晶球，本身就是由无数肉眼不可见的细小蛊虫组成，融入水中，被我分解，从此水晶球再也没了。”

“然后呢？”萧凡傻愣愣的问道，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一个让他遍体生寒的可能。

“凡是这条使用这条支流水源的城镇，不管是喝开水，洗脸，刷牙，泡脚，洗澡……凡是接触到的，都会被蛊虫入侵身体，痛苦十月，腐烂而亡！”

珏凄惨的一笑：“初步估算，十个月后，会有百万人惨死在我手中，所以，我才是世界上最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