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去看也能想象得到那细细的虫眼，说不定还会有血珠溢出。

“叶嘉昀，你……”伊兰幽的话还没说完，便瞧见龙天启比了一个打住的手势。

龙天启看向叶嘉昀说道：“你保护不了他，你永远都不是他。”

“管好你自己吧！”叶嘉昀冷声道：“你以为你有多强大？我保护不了他你又能保护的了谁？实话告诉你，你别想得到解药，他们！”叶嘉昀指着其他人说道：“会一个个死在你面前。你真以为那毒有那么好解？”

“……”伊兰幽自然知道那毒难解，而且需要时间。

就算向九儿跟joker能研制出来解药，这些人真的能等得到么？

“不过你应该很开心吧？”叶嘉昀看着龙天启说道：“在你最需要帮助时弃你不顾的人被我解决了，龙天启，你应该感谢我啊，我做了你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不是么？”

“我说过，你不是他，这一点都没错。”龙天启看着叶嘉昀的目光越发冷冽：“在你眼里，他懦弱胆小需要你的保护，但是事实上，他比你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你在胡说什么？”叶嘉昀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悦。

“我说！”龙天启深呼吸一下说道：“不要再在那里自以为是的叽叽歪歪了！你自以为个什么劲？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被分裂出来的人格罢了！你不是叶嘉昀！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不是他！”

他回忆里那个温柔叶嘉昀，那个善良的叶嘉昀，那个永远会假装找不到他的叶嘉昀，那个在他受伤的时候会背他回家的叶嘉昀——才不是需要什么破人格保护的懦夫！

“你又在自以为是什么！”叶嘉昀先是一愣而后吼道：“我跟他在一起经历的那些，你什么都不懂！”

“是你什么都不懂！”龙天启反吼道：“你不是叶嘉昀！把嘉昀哥还给我！”

“你……”叶嘉昀这时突然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双手抱住头发出呜咽呻吟的声音，像是在忍受巨大的折磨。

“嘉昀哥！”龙天启见状立即说道：“坚持你自己，你不需要他保护，从来都不需要！”

“我不需要……不需要……”叶嘉昀此时也像是突破屏障似得喊出声音来：“不要再控制我了！”

喊完这句话，叶嘉昀像是整个人瞬间失去所有的力气往后倒去。

龙天启立即大步上前一把抱住叶嘉昀：“嘉昀哥！”

“天启……我……”叶嘉昀的声音微弱，头依靠在龙天启的肩膀上。

“我在！我在！”龙天启说道。

“你说……”叶嘉昀的声音却是在这个时候瞬间变了一个音调：“到底是谁在自说自话？”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匕首在这个时候扎入龙天启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