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瑾就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还疼吗?疼的话我扶你去树下阴凉处坐坐。”
另一边,苏晋枫已将冷月搂在了怀里,问道:“爱妃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掉进了水里?”
冷月刚收回去的眼泪又掉落了下来,轻轻咬着唇,低着头弱声道:“陛下,其实方才是,方才是……”
“怎么了?”苏晋枫眯着眼问她,语气听似很关心。
冷月突然挣脱开他的怀抱,在他面前盈盈一拜道:“陛下,是臣妾不小心自己摔了下去,不能怪姐姐。”
这货终于要出招了!安千荷心里冷笑!
苏晋枫目光一闪,沉着脸色朝着姜佩语的地方看过去,“姜妃,你有什么话可说的?”
姜佩语跪地,对着苏晋枫磕了个头道:“陛下,臣妾无话可说。”
她的声音平静,既无怨气也无反驳之意。
冷月没想到她居然不为自己申辩,心里越发的不爽快,这贱人应该冲过去掐住她的脖子,说自己冤枉才对!怎么可以这么淡然?
她凝眉想了想,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陛下,前不久宫里的御医给臣妾把了脉,说臣妾有了喜脉,臣妾高高兴兴得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姐姐。可姐姐却……却……”
“你有了喜脉?”苏晋枫皱眉,目光近乎审视一般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
不可能!每次他们欢爱好,他都会让花公公亲眼看着她喝下避子汤,这避子汤的药效极强,只要喝下四五碗就能终身不孕。她怎么会?
苏晋枫忍着心头的慌乱,继而问道:“却怎么了?”
冷月倒抽了一口气,回道:“她却说臣妾在撒谎!”
苏晋枫看向姜佩语的眼神近乎骇人,怒斥道:“混账!朕的贵妃岂能容他人来怀疑?姜妃,你还有什么可解释?一定是你嫉恨贵妃的腹中子,所以设计将她推下水的,是不是?”
罗弈和郝连春水倒抽一口冷气,如今的苏晋枫怎么变了,变得如此不明事理?
罗弈用手肘推了推安千荷,示意她去替姜佩语求情,可安千荷却动也不动,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姜佩语面对苏晋枫的怒斥,喉咙也有些哽咽,这是她的夫君,也是她委身的男人。
那一夜,他喝醉了酒,跌跌撞撞地进了她的房间,一把扯开她的衣服,沙哑得问道:“当日为何要我去摄政王府抢人?”
她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回道:“因为臣妾不忍心陛下如此伤心,若那日陛下真的去摄政王府,臣妾必定会陪你。”
他闭了闭眼,轻骂了一声,“你是个疯女人!”继而疯狂的占有了她的身子,像是发泄内心的痛苦。
自这次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她的房间,而是每夜去了冷月的寝宫。
“陛下,臣妾无话可说。”姜佩语重复了她方才说的话。
苏晋枫怒甩衣袖,冷声道:“哼!既然无话可说就是默认了!此事,朕不会善罢甘休,明日回了宫再好好处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