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常宁公主有些不悦,但还是隐了下来。
左相莫名听到这话,有些不耐道:“知道什么?你只管回答,到没到就是!”
常宁公主本就对舒左相这段时日忽视他们的行径有些恼火,加上睡得好好的被吵醒,就略带些起床气。
这会儿听到这类似命令的话,当下冷哼一声,语气甚是不好道:“到没到,父亲难道不知道?不是父亲让人把福源他们都带走了吗,怎么这会儿却和常宁在这装傻?”
舒左相叫常宁这态度惹得有些发怒,但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到后面的话,顿时面色一变:“什么叫我的人带走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你们说过?”
常宁公主已经认定他这是在装傻,故意在她面前做戏,故而开口讽刺道:“不就是前几天的事,怎么父亲还问这好生可笑的话。福源可是我府上的二管家,他带着翻译的人莫名在榕城消失。除了父亲你的人能够不动声色的将人带走还有谁?说来父亲这事做的好生不地道。分明人是常宁千里迢迢,让人去洪武国请来的,可父亲你居然这样不声不响的将人给带走,也不打一声招呼,真是好生叫常宁失望!”
舒左相听到她这话,又见她那嘲讽的表情,瞬间伸手用力一拍太师椅:“混账,你说的是什么话?”
常宁公主听到他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她现在脑子还没彻底的清醒,这起床气完全控制不了。加上这段时间,对舒左相的不满也累积到了一定的程度。
等舒左相话落,她唰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面色丕变道:“混账?本宫可是一国的公主,皇兄这一辈,本宫可是长公主。即便本宫已经出嫁,但身上还是流着皇家的血脉。在本宫面前,本宫是君,你是臣。你见到本宫,也得和本宫行礼。平日里本宫敬你是父亲和舅舅,对你一直敬爱有加。今日本宫若是不提这身份,是不是可以任由你随意训斥?”
她身上流着可是皇家的血脉,这点是她骄傲的资本。
区区一个左相,居然敢训斥她,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是不是一直以来,她的忍让,让他太理所当然了,以为她不过是他的一个儿媳妇罢了?
别忘了,她住的可是公主府,而驸马也住在公主府中,就连族谱上都给驸马去了姓氏什么的。
认真说起来,她要是不认的话,谁也没办法说什么。
他这也太理所当然了,理所当然到以为这她堂堂一个公主,可以由他这个做臣子的训斥不成?
舒左相被她的话一噎,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确实在一个公主跟前,他就算有姻亲关系在,但到底依旧是个臣子罢了。
想到这,他深深呼吸一口气,面色变了又变,同时还不忘看向一边低头的儿子,心下更是难受。
他和常宁冲突,他却当做没看到。
这可真是他的“好”儿子!
“好,是我的错,我收回那话。现在请问公主,那翻译使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具体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觉得自己扳回一城的常宁公主,心下是舒坦了不少,故而也不想再去计较,闻言道:“前些时日,榕城那边传来消息,福源带着两个翻译的人,莫名失踪了。本宫觉得,福源功夫高,就算遇到什么事,总该有动静,可偏偏没有。本宫思来想去,琢磨着也只有父亲你能做到这一步。既然父亲你已经将人带走了,我也不打算要回来,那你就多担待点吧,这事本宫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