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江太尉接手掌管了几年,不然的话,这指挥使手中的兵权怕早就落入舒左相一派人手中了。
“嗯,怎么,你要说的可是如意放走的那个长得很像骆锦衍的年轻男子的事?”
楚玺墨点点头,道:“不错,儿臣说的正是要关于他的事。不过父皇,他可不是骆锦衍骆大人,且也和他没关系。他可是洪武国的太子,祁烈。”
永昌帝一听是洪武国的太子,想到洪武国的太子出现在他大楚,他却不知道,顿时又有些激动。
楚玺墨见状,忙安抚他的情绪,道:“父皇莫要激动,且听儿臣细细道来。自古以来,后宫是非多,想来父皇是深有体会。而洪武国太子祁烈自幼身弱的事,想必父皇也有耳闻。之前诗情去洪武国时,与他相识,后来替他治病。对了,他其实不是病,就是和父皇与皇兄差不多,被人暗中下了手,且也是中了蛊。只不过与父皇不一样的是,他不仅是噬心蛊,还有蚁蛊,让他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站起来。”
永昌帝听到这,情绪也不激动了,只是皱了皱眉,有些不解。
“父皇一定很奇怪,为何都是蛊对吧?儿臣而已颇为奇怪,不过都在调查,看看你们是否有相似之处。那祁烈的噬心蛊就是诗情治好的。只不过蚁蛊治起来有些麻烦,需要的时间长。而那段时日,诗情觉得儿臣可能会有麻烦,就回了大楚。祁烈太子治疗到一半,断然没有放弃的道理,便也跟着来了。儿臣和皇兄早有耳闻这事,只是怕父皇知道后会多想,故而没说。现在祁烈太子已经好了,正要回洪武国,却不曾想,叫父皇给发现。”
永昌帝对这个解释很是不满意,不过到底没说什么。
在他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祁烈给拿住,如此一来,等同于他们大楚有了洪武国这个太子做人质……
不,现在洪武国和大楚已经签订了百年友好条约,而大楚内部不安定,还是先别去惹是生非。
可有好好的人质不用的话,未免也太过可惜了点。
楚玺墨没关永昌帝心里如何作想,继续道:“其实他走之前,特别感念诗情,与诗情说,让她和本王说。只要我大楚支持他登基,日后两国河渠开通后,他洪武国每年会售卖多少粮草到我大楚来,另外还有海盐……”
楚玺墨说到这,顿了下,见他父皇若有所思,便道:“我大楚的情况,父皇也了解。若是咱们支持他,回头我们有什么事,他也会看在诗情的面上,给予我们一定的支持。我大楚百姓吃不饱,因气候问题,故而粮食产量不高。若是有了洪武国那边的粮草,那百姓就不怕吃不饱。加上有海盐的冲击,井盐那边要处理起来也相对简单一些。当然,这些海盐,还是掌握在我大楚的手中的。父皇,这是互惠互利的事。这些,都是祁烈太子看在诗情是他救命恩人的份上所提的。”
永昌帝听到这些利于大楚的事,这才暂时放下了要暗中令人将祁烈捉来的念头。
“他当真如此说,可是有签什么东西?”
“本来这事,他之前和儿臣提过,只是那会儿都忙,故而没功夫坐下来商谈。现下诗情又救了他的命,他必然也不会出尔反尔的,父皇且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