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如果是洪武国的人,且又是单纯的行商之人,那还好说。
偏生诗情和江公子是大楚的人,地位似乎还不低。这样的话,也许太子的背后会有大楚的支持。
加上他的外祖,手握兵权。而诗情姐那边,又和番外使者的关系好。
洪武国一直忌惮着番外使者。
几项相加,最后鹿死谁手,还未知呢?
那夏思雨如此笃定,怕是有什么后招,又或是知道什么。
不然不可能说出那样的话来,除非,豆蔻说谎!
想到这,陈怡宁联想起之前的流言,说是太子欺君,并不是本人去巡视河堤的事。
也许,这是二皇子的阴谋?
又或者说,太子其实是跟诗情走了?
诗情姐的医术了得,太子不能行走,是要她帮着治疗?
他在京城好不了,所以要离开,以免给别人有机可乘?
不然诗情姐怎么离开京城没多久后,太子也跟着出去了?
就在这一刻,陈怡宁突然觉得自己猜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当下掀开车帘,对车夫道:“掉头,回江府!”
不管文绣说得是真是假,她觉得这事有必要让江公子知道。
至于查证事情的真实与否,相信江公子自己有法子验证。
江府的书房中,江鸿轩正继续看账册,而霍嬷嬷则是和之前一样,泡着一壶茶,坐在一旁,等候回答疑义。
突然听到门口再次传来莲儿的声音:“霍嬷嬷,陈怡宁小姐又来了,她说有重要的事,找您!”
霍嬷嬷闻言,看了一眼江鸿轩,这才道:“轩少爷,老奴出去一下!她们才走没多久又折回来,怕是有什么事。”
江鸿轩点点头,继续埋头账册中。
一刻钟后,霍嬷嬷回来了,她的身后跟着陈怡宁和文绣。
“轩少爷,怡宁小姐有话与你说!”
江鸿轩闻言抬头看向陈怡宁,就见她一脸凝重道:“江公子先前问怡宁是否有听到关于太子别的传言这时,怡宁和丫头文绣都说没有。可等文绣上了马车往回走后,突然想起一件事,怡宁觉得此事相关重大,有必要和江公子说一声。”
陈怡宁说完,示意文绣开口。
等文绣将之前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遍,陈怡宁就示意她站到门外去守着,自己突然开口道:“不管文绣说得事是真是假,怡宁这边有个疑惑,还望江公子能解答一番。”
她说着,也没等江鸿轩同意与否,便直接道:“江府,还有连府其实都是站在祁烈太子的身后对吧?还有,怡宁觉得祁烈太子并未真的去巡视河堤修建了,而是随着诗情姐去了大楚治病,可对?”
江鸿轩心下大骇,却依旧面色不显道:“此话也是陈小姐道听途说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