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藤听池田如此说,他心里一凉的说道:“池田君,你我是同期不同班的校友,我的为人你的应该明白,不应该对我的人格产生怀疑,您的要是不相信,可以、可以再问跟我一起被俘的三名皇军士兵,一旦我意图为了减轻您对我的处罚,硬要牵扯到大岛医生,那我近藤愿服从一切制裁。”
池田看着被俘的日军士兵,认为近藤并没有撒谎,他咬牙切齿愤怒地吼道:“大岛君,你的既然是一个坚决的反战分子,我池田已经再无办法保护你,但愿不要被军部追责,一旦上峰下达命令抓捕,我池田只有对不起了。”
近藤一看池田对大岛已经愤恨的放弃对这个反战分子的保护,他趁机走前一步说道:“池田君,我等在被放出诊所时,大岛先生亲自修书一封,叫我务必亲手交给池田君,不知池田君有没有兴趣看一看?”
池田已经知道大岛医生反战同盟的身份已经暴露,他不想为了一个大岛丢了自己的前程,池田猛地冲到近藤跟前,揪住近藤的衣领‘啪啪’左右开弓抽了两巴掌,愤怒地吼道:“近藤你混蛋,你的已经知道大岛医生是一个坚定的反战分子,为什么还要把他的书信交给我?我的对你一直很好,你的竟要将我置之死地,你的什么的用心?混蛋。”
近藤的嘴角流出血来,他不但不痛恨池田和大岛,反而要感谢这两个人,要是没有这两个走动很近的家伙出现,那他近藤被八路军俘虏这件耻辱的丑事,一定会遭到军中一些人的非议,不被制裁也会被遣返回乡,这下他的心情放松了。
藤原看清楚了,近藤被俘必定受到制裁,可上司池田中队长又与反战同盟的大岛关系密切,这样近藤就找到了赖以脱身的保护伞,近藤所受到的制裁就会减轻。
池田摇头看着藤原问道:“藤原君,你的什么意思?”
狡猾的藤原看着池田和近藤笑道:“池田阁下,我的认为,近藤君在战场负伤昏迷,被转进大岛诊所治疗,被凶猛的土八路大部队突然包围,毫无反抗之力,此次被俘完全是一次意外。
我倒认为,看在近藤君进入支那与土八路英勇作战,你们两个人又是同期校友,现在既然安全返回,经审查没有投靠八路,我的意见取消对近藤君的处罚和自裁,以观后效。”
池田知道藤原是一个非常狡猾的家伙,他用一种叫人看着十分心醉的笑脸,很客气的对藤原说道:“藤原君,近藤这混蛋被土八路俘虏之事,你的认为上峰会不追究吗?我的不追责,会不会影响到我池田中队的荣誉和......。”
藤原不等池田说完,就非常清楚这家伙是又想解脱近藤的罪过,又想自己不担责任,不禁投其所好的说:“池田阁下,近藤君在昏迷中被俘,我的认为是您有意安排近藤君昏迷被俘,以探听土八路独一团最高机密,现在趁敌不备脱身,不但没有做错,而且还可以立功。”
这个混蛋的一番说辞,池田心里虽然很佩服,可对这个藤原的计谋高深又有所忌讳。
近藤听藤原如此说,两眼放光的看着藤原,心中感激的说道:“藤原君对我近藤的帮助,我近藤会肝脑涂地的来报答你和池田阁下的大恩,只不过、只不过......。”
池田和藤原听近藤正说到高兴时、突然改变话锋的说出‘只不过、只不过.......’,两人不约而同的相互对视,池田皱紧眉头转向近藤,口气突变的吼道:“近藤,你这混蛋不要不知好赖,大家说的很好时,你的‘只不过......’到底是什么意思?”
近藤不敢不将大岛和雷剑的书信隐藏下来不交给池田,一旦隐瞒,池田中队就会遭到灭顶之灾,他为了叫池田看完这两封书信再拿定主意,摇头无奈的说道:“池田阁下,我想请您看完大岛先生的书信,会有自己的想法,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