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看严队长扑在炸药包上,几个凶狠的混蛋端着刺刀猛地刺向严队长,严队长至死不离开身下的炸药包,就在敌人再次刺向严队长时,炸药包突然爆炸。
严队长被强大威力的炸药包炸飞,施暴的小鬼子被炸得摔躺在地上,没死的嚎叫着站起来往碉堡的二楼冲去。
连续的爆炸,炸的敌碉堡根基受损,碉堡在摇晃中垮塌,严队长被埋在炮楼的瓦砾中,敌人的碉堡被彻底摧毁,整个走马驿日军据点的敌伪军被消灭。
雷剑带领骑兵营、侦察连和警卫排,风驰电闪的冲进走马驿据点,当他看到敌人据点最后的主碉堡轰然倒塌,他勒住战马长舒了一口气。
紧跟在身边的李刚说道:“雷团长,咱们走马驿一战,算是胜利结束,不知涞源城第二独立混成旅人见与一中将,会不会再次增兵,解救走马驿。”
雷剑摇头说道:“应该不会,涞源城日军派出两支四百多敌伪军,增援走马驿敌人据点,在东头崮消灭八十多,又在东堤山消灭一百多,残余伤兵仓惶逃回涞源城,日军指挥官人见与一旅团长,为了防范八路军偷袭,加强县城防卫,应该不敢再次增援走马驿日军据点,除非他不想保住涞源城。”
这时马明山政委、王晓亮副团长和一营长张挺,看到雷剑带领几名干部走过来,他们跑步迎上去,当发现雷剑的额头血流不止,一个个紧张的问道:“雷团长,你受伤啦?”
雷剑在东堤山带领独一团主力步骑兵,与三百多敌伪军进行了一场殊死激战,他的额头在流血,却毫无感觉。
此时听大家关切的问起来,他抬手摸到流血的伤处,不仅笑道:“没什么大事,只是在与敌交战中,可能和弹片亲密接触蹭破了皮,一会儿血就会自动制住。”
王晓亮可不敢大意,对远处正在救治伤员的卫生队长贺春桃喊道:“春桃队长,雷团长头部受伤,快......。”
“王副团长,不要大惊小怪,留出时间叫我们的春桃队长,抓紧抢救重伤员。”他说着从身上掏出急救包,就要自行处理。
这时贺春桃跑过来,看到雷剑的额头还在流血,她心痛的说道:“雷团长,你是独一团的指挥员,总是带着警卫排这支敢死队,哪里危险就冲到哪里,你说要是有个好歹,你叫独一团的干部战士可怎么办?快蹲下,我先把你的伤口处理好。”
雷剑的个子大,春桃包扎伤口很不方便,她不得不紧张的按住雷剑的肩头,强迫雷剑蹲下。
包扎完伤口,雷剑马上召开营以上干部军事会议,刚赶到走马驿的二、三、四营营长,气喘吁吁的来到雷剑身边,一屁股坐在地上,流着大汗说道:“这次真是拼上命的来回奔跑,腿肚子都转筋了。”
雷剑看着几名已极度疲乏的营长,心里涌出一种痛的说道:“同志们辛苦了,可我们没有时间在这里停留休整,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急行军,按时到达晋察冀军区聂司令指定的阜平集结地,接受新任务。”
三营长黄勇还在喘着粗气问道:“雷团长,能不能给战士们一个小时的修整时间?要是继续快速急行军,恐怕战士们会体力透支,身体会累垮的。”
“不行啊,别说聂司令命令我独一团及时到达集结地,就是没有这道命令,我们也不敢在这里久留,每耽误一分钟,就多出一分危险,一旦驻防在曲阳、涞源、灵丘之敌,派兵增援走马驿,鬼子高层获悉走马驿日军重要据点已失守,派敌轰炸机群,对我们独一团采取空、地围剿,你们说独一团还能跳出敌人的包围圈吗?”
雷剑怕战士们不理解强行军意图,他站起来说道:“命令部队紧急集合,我要给大家说明白,独一团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急行军快点离开走马驿,而且是越快越好。”
参加东头崮、东堤山打援的二、三、四营战士,跑步返回走马驿,此时正坐在地上休息,后续赶上来的部队战士刚坐下,就被紧急召集列队,听候雷剑做马上转移的动员报告。
雷剑站在被摧毁的一个地堡瓦砾上,看着刚结束战斗,一脸血迹、硝烟灰尘的战士,他强忍住心中的痛,眼里噙着眼泪说道:“同志们、独一团的全体干部战士们,你们是抗日战争时期最值得尊敬的英勇战士。
我们独一团从百团大战开始到现在,经历了几场大战役和多次小战役,所有的同志们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