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部队就地休整,等候新的命令。”龟田已恢复常态的命令道。
再说雷剑带领骑兵队冲出敌群,及时撤离,向正东方向风驰电闪的冲出十几里,来到一条小溪旁,雷剑勒住战马命令道:“所有战士下马,在小溪旁稍作休息,饮马喂养,准备再次行动。”
骑兵队此时已是人疲马乏,战士们跳下战马,牵着战马到小溪边饮水,战马一路长途奔袭,在与敌交战中已经配合主人尽到了最大努力,此时饥饿难忍,把下半个头拱进小溪中,一阵狂饮,半天抬起头来,连甩几下马头,转身在战士的随意牵引下,主动找到野草茂盛的地方,啃食起来。
王晓亮凑到雷剑身边,摸着在战马上摩擦已出血的屁股,喘着粗气问道:“雷营长,你说咱们骑兵队后面还有大的作战行动,到底还要怎么打?”
雷剑不想给战士们压力,只是督促道:“晓亮,命令战士在十五分钟之内,解决饥饱问题。”
他说着拿出从龟田联队地下秘密军需库,缴获的压缩干粮,走到小溪边,蹲下来捧起溪水,喝了几口,啃着压缩干粮,不时用河水送下,五分钟时间,他已经补充完毕。
雷剑站起来看着战士们,蹲在河边跟他一样的啃着压缩干粮,就着河水充饥,心中涌出一阵酸楚,他心中暗道:“这就是抗战时期的八路军战士,他们的命,始终拴在裤带上,不管遇到任何艰难险阻,哪怕失去生命,只要是抗战打小鬼子,都会义无反顾。”
王晓亮看雷剑坐在地上靠住树干,面色深沉,好像沉浸在思虑中。
他走到跟前,手拄地慢慢坐下,当屁股挨到地上,被磨破的地方一阵钻心刺痛,疼的王晓来‘哎吆’一声,马上弹跳起来。
雷剑被王晓亮喊叫的回过神,看到王晓两疵牙咧嘴的摸着屁股,他体贴的说道:“轻一点坐下就好了,来吧,我的屁股刚开始坐下也是这样,可我忍住不吭声,你们谁还知道我的屁股也磨破了?”
王晓亮接住雷剑伸给他的手,慢慢的坐在地上,咬着牙坚持不喊出声,他看着雷剑问道:“雷营长,咱们是不是要返回到三头崮修整一个时期?我可跟你说,要是再这么一直打下去,咱们的战士可不是铁打的,恐怕到最后部队自然减员会很大。”
这时李刚凑过来接着问道:“雷营长,咱们把龟田联队的四支部队,狠狠的教训了三支,还有一支可是龟田联队建制最全的竹下寅次郎大队,这支部队武器精良,兵力雄厚,不是咱们一个骑兵连,说偷袭就能偷袭的。
再说竹下寅次郎的日军大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越过沙河,要是还在沙河东岸,你不会又要强渡沙河,找竹下日军大队的麻烦吧?”
雷剑听身边的两个血肉相连的弟兄,同时问出的应该是一个问题,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半天说道:“咱们的骑兵队,四处出击,打的龟田这老家伙的三支部队措手不及,我想龟田这个狡猾的家伙,一定会改变原来的作战方案,把主要作战目标,全部锁在咱们这支骑兵队身上。”
王晓亮一听紧张的站起来,也忘了屁股的疼,急切的问道:“雷营长,要是小鬼子的四支部队,对咱们骑兵队实施从外及内的包围,那咱们骑兵队除非战马插上翅膀飞出去,不然的话就等着全部战死吧。”
李刚看着王晓亮不满的说道:“你这个人就是太情绪化了,既然雷营长想到了这一点,就一定有办法破解,咱们听听雷营长有什么高见再说。”
雷剑扶着树干站起来,右手背过去两指捏住裤子,往外轻轻地拉动,粘在破皮肉上的内裤,被撕扯着脱离开,疼的雷剑咬紧牙关挺过去。
他看着王晓亮和李刚说道:“我们骑兵队,现在就这么一点休息时间,人要补充干粮和水,马要吃饱喝足,一场等着咱们骑兵队的大战,马上就要展开,命令战士们随时做好战斗和长途奔袭的准备,你两个马上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