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祭把床上的被单换成新的,对着田心心说:“你赶紧躺下休息,我去准备开水,给你吃药。”
“嗯。”田心心点了点头,对着门外的小东西说,“小鸡,我累了,明天再跟你玩吧。”
“吱吱……”要我强调多少次,我不是鸡,小鸡激动地拍打着翅膀抗议。
司徒祭把田心心安顿好,见它在那吵吵嚷嚷的,立即一脚踢过去,警告:“给我安静地呆一边去,别吵着甜心休息。”
被他一脚踢得翻了两个跟斗的小鸡,顿时泪奔,这绝对是不是亲妈啊。
司徒祭才懒得理它了,拿出手机,打给残月:“残月姨,明天派两个人来帮我收拾一下房子。”
“两个人?”残月嘴角微抽,“不是昨天才找人收拾干净?”少爷,你的洁癖也太严重了吧。
司徒祭扫了一眼,让他极度难以忍受的大厅,沉住气说:“没错,两个人才能搞掂。”
“好的,我明天就安排两个人过去。”残月虽然觉得怪异,不过少爷吩咐,也只能照做了。
夜深了,田心心吃药后睡得很沉,司徒祭则一夜未眠,不时起来看她的体温,就怕她的高烧又犯了。
不过幸好,田心心的体温没有再升高了,快天亮的时候,司徒祭才闭上眼睛休息。
田心心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看着沉睡在身边的司徒祭,脸上掠过一抹惊讶的神情,他一向都比她早起来的,今天怎么……
难得他比自己睡得晚,田心心眼珠子一转,唇边泛起狡黠的诡异,此刻不捉弄一下他,怎么对得起老是被他欺负的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