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脸色也是难看,虽说有他自己跑出来当这个垫底,可是她方才还说不知,他就跑出来,这不是打她的脸吗?何况这还是在外人面前!
“是是,将军实在是本皇的疏忽。你还不快点说清楚来!”她转头朝着三王子就是一阵变脸。
只见他面色委屈,只缓缓说道:“母皇,这箭确实是我的,不过却不是我杀得人啊!”
女皇一脸不解只好是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母皇有所不知,您那时问儿臣,儿臣想想确实是没射过这箭,才说是没有。可今日儿臣听闻白将军一众入城了,才是好好回想了一阵,这才是想起了。那日搜查皇兄下落,儿臣确实没射箭,那弓是交给了这人——”
说着他用手指指向了旁边已经瑟瑟发抖,满脸乌青得侍卫道,“儿臣深怕箭矢是儿臣的,于是叫来他一问,这逼问之下他便什么都招供了。
原是那时他去探路,偶遇了几名樵夫认出了他是苏南人,怕是将我们行踪的事儿泄露出去才是失手杀了人。其中一位跑远了去,情急之下他射了箭忘记带回,而后怕儿臣怪罪,才是一句话都不提。”
他仿若是一阵感慨随后说道,“这是儿臣管教不当,儿臣有罪,今日一番逼供现下才带来给母皇发落!”
还是不等女皇说话,白言一把给抢先了过去道:“等一下,意思是说你们当真偷偷潜入我们境内?陛下,这是你的吩咐吧?这是什么意思?你总得给一个解释吧?”
这就扯到了太子的事情了,可是如今苏南战败她总不能说怀疑元治派人杀了太子吧?一个太子与一个国家,女皇到底选择了后者。
犹豫了一会儿她硬着头皮说道:“是,这是本皇的命令,原因是我们苏南的太子,本皇的大王子在苏南境内被土匪屠杀,可是却是找不到太子的尸体。
本皇是一个母亲,本皇心急如焚没有办法,又知道皇上否决了本皇的提议,再是因为这一点小事儿麻烦他恐惹得不快。因此本皇才悄然命令他过境,到不曾想出了这个事情。”
说着她隐隐带了些许泪水,以表自己的伤感,“这是本皇的命令,是本皇的职责,本皇愿意对皇上表示歉意。”
她的话将夜离惊了一惊,随后又是思虑想到或许是战败了,她不敢在说什么是元治的责任,以免再引得元治的不快。她担心的是那些条例会对苏南的百姓造成什么,便是只好服软。
这是一个女皇的决定,没什么不对的,可是不得不说,作为太子的未婚妻,她觉得女皇的决定很残忍,这等于是不寻找太子的死因了。原来从前说什么不会惧怕元治的,都是气话罢了。
白言也知道苏南国太子的事情,既然女皇选择退一步,他自然是配合的,也不愿多说什么免得引起别人对元治的误会。
于是他便是说道:“巧了,这事儿我们皇上也有耳闻,他说太子是在我们境内出事儿的,既是与他无关,他也有一定责任。
便是请我将夜小姐带去,希望能陪同调查此事儿,也因她是太子的未婚妻她有知情的权利,不知陛下对这事儿是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