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这一道白色的物事,将整个雍城的人都惊得抬头望去。
就在雍城的边界客栈,关押流放犯的几个大汉们也看了出来,但谁都没有在意,大口大口灌着酒,哈哈笑道:“今日是什么日子,竟然还有人放烟花!”
“我看不是烟花,倒像是什么信号弹之类的。”
话音落下,众人均是一惊,将酒坛子丢下喊道:“来人!”
守在门口的人立即进来,“老大。”
“那被关在马棚里的人怎么样了?”那大汉粗声粗气,显然已经醉了几分。
底下的人立即就派人去看了,很快就回来,“还在呢,就是半死不活的,我踢了他几脚,他也没反应。”
那大汉松了一口气,道:“半死不活就对了,受了那么重的伤,流了那么多的血,换成其他人早就已经死了,也就是这个奇袭王,命是真的硬!当年打了那么久的仗,我的兄长都相继死去,倒是这个该死的不死!”
将酒坛重重顿在桌上,“也好,这样的人就该活着,慢慢折磨才过瘾!”
-
墨抒循着那一道白色过去的时候,果然到了一家客栈。
只是这客栈实在寒酸,比起她下榻的客栈来不知差了多少。
那白色物事终于消失在了客栈的南面,墨抒抬脚迈过去,还没靠近,就听到了骂骂咧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