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自己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确也算不上是个破绽。
见田智义面色淡然的样子,周遭的田家修士们,也一个个都露出了恍然之情来。
“原来如此,智义长老之所以得知,也是从他们口里明白的,此人竟然还要质疑智义长老,简直是不知所谓。”
“的确,既然是万噬蛊的话,也自然和万渊长老没有关系了,想必下蛊的另有其人,这罗鸣是怎么想的,难不成想要大闹我田家的吗?”
“句西田家可不是任人宰割之辈,他以为是庆山的那群废物吗?无端冤枉我田家的两位长老,今日不给出个解释的话,休想轻易脱得了身!”
一时间,此处的一众田家修士,便也都群情激愤了起来。
他们的话语,既是说给罗鸣听得,也是侧面说给田经世听得。
刚才田经世对于罗鸣的态度,显然是让有些人产生了些许的不满来。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没什么事情的话,就此离开我田家,从此不准再踏入半步了!”田智义对着罗鸣说道。
他这话语,引得四周之人皆是对他崇敬了许多来。
被这罗鸣如此冤枉,还一副不追究的架势,堂堂一控灵后期的田家第一长老能做到这一点,胸襟简直就是广阔无比。
相较于那拿着些许事情便来冤枉人的小子,高下立判。
“罗师……不然我们就走吧。”即便再不甘心,田泰清也知道,在这里是得不到结果的了。
在留下来干什么,难不成把庆山田家整个得罪遍的吗?
“罗道友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冤枉我庆山田家的长老,的确做得有些太过了。”田经世眉头一皱。
这个时候,他是一定要做出表态的。
即便是对于罗鸣再忌惮,可他现在,必须站在田家家主的角度上来解决事情。
他很清楚,罗鸣是第一次同田智义见面,而且刚才的情况,发生得极为突然,怎么想来,此人也不可能有着把握。
果然是年少气盛,做事还是不够周密,想什么便做什么,只是这样的话,未免太得罪人了一些。
“田道友也觉得,那下蛊之人,不可能是贵府田智义长老的吗?”罗鸣表情平静地说道。
他现在,依旧没有退缩之意。
见此情况,四周田家修士们,不觉露出了愤然的神色来。
见过脸皮厚的,没有见过这么厚的,已经都到了这般田地了,为了面子,竟还要强撑着。
“我自然是相信我田家的长老。”田经世眉头一蹙:“他并没有理由做这些事情。”
对于罗鸣此刻竟然还不认错,他心头也有些恼火了起来。
那田婉儿是你徒弟,可田智义更是我句西田家第一长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硬坳又有什么意思?
一旁的田泰清,压力颇大,他感知到四周越发不善的神情,额头也不觉冒出了汗来。
一时间,田泰清叫苦不迭,他觉得见好就收才好,毕竟现在田经世还是向着他们的,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一切就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