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到你之前所听到的,看到有,有没有可能这位叫珺瑶的苗族女子原本是为那位主公所用的?”欧阳天的思绪已经彻底打开了:“我们先祖是韩信的谋士,韩信被吕后设计所杀,作为韩信重用的谋士,很有可能也会遭难,可是最终却能够逃出来,隐居在湘西,等等,骆天,我们再上去看一次迁徙的壁画。”
两人重新回到刚才的洞穴里,认真看起墙上的壁画来,欧阳天似乎是有了一些想法才上来的,所以马上就找到了关键点:“骆天你看,这壁画上的迁徙场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骆天现在也才发现:“假如是悄悄迁徙的话这个队伍有些太明目张胆了,还有,这壁画最后面的这些人难道不奇怪吗?”
骆天指的是离洞口最近的那些画面,队伍的最后面似乎是壁画的作者刻意突出那几个人的与众不同,在身形上,比前面的人要高大许多,而且衣服也很不一样,骆天将手电打得更近一些,脸都要挨着那石壁了:“爸,你看,这些人的腰间有腰牌,明明是很粗糙的壁画,偏偏这几个人刻得很细致啊,连腰上的腰牌都勾划得一清二楚。”
“看上去像是青铜腰牌,能够佩戴青铜腰牌的人不是富豪之家,就是官宦,”欧阳天说道:“我们家族的迁徙却有佩戴腰牌的人护送?不,应该不是护送,联系到你之前的所说的主公,发配,这些人是押送的人才对。”
骆天完全赞同:“是的,之前就是因为这些线索,主公让我想到了三国,发配让我想到了三国时期被发配的夜郎古国后人,才弄错了方向,真没有想到被发配的是我们家族,可是主公这一称呼就有些奇怪了。”
“也不奇怪,单纯地来说,主公不过是臣下对君王的称呼而已,仆役对主人也可以这么称呼。”欧阳天说道:“不过依此看来,我们家族是在被监视的情况下迁徙到这里的,比相象中好像要陷入困境中了。”
“那么那位珺瑶突然出现在这里有没有可能与监视我们家族的人有关?”骆天说道,他一说完,就看到欧阳天点头:“爸,我也这么认为?”
“是啊,因为她出现得太离奇了,很难不让我想到,不过为什么欧阳蒙会让她留下来,身为韩信的得力谋士,他真的对她的出现不感到怀疑?”欧阳天说道:“我不认为我们欧阳家的先祖有这么迟钝,除非……”
“除非什么?”骆天问道,刚才是欧阳天使用了异能看到了过去的画面,现在也只有欧阳天能够理解当时的情境。
“除非他们两人暗生情愫,所以默许下来。”欧阳天说道:“就我刚才看到的情况,那珺瑶是蛊女无疑,她向棺椁施蛊,若是为了害人,人都死了还有这个必要吗?所以,我怀疑她是在用蛊保欧阳蒙的尸身,这蛊和赶尸一样,是属于湘西秘术之一,内中玄机我们没有办法看明白,不过下蛊的动机我们却能看明白。”
珺瑶是蛊女这一点是无法否认的了,不能肯定的只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现在也不重要了,欧阳天说道:“现在这碎片是装蛊虫的壶,这一点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看来这异能与这蛊有相当大的关联,我们多半是中蛊了,解开就好了,这一点我们晚些时候再说,现在再下去看看,有没有进一步的线索。”
爷俩重新下去,再看那棺椁与墙上的画像,都有些百感交集了,骆天突然想到一点:“爸,你说,这位珺瑶姑娘去了哪里?欧阳蒙死的时候,她还亲自料理他的后事,那么她自己呢?”
这一点,欧阳天早就搞清楚了,他在那画像上面摸索着,那石壁突然打开来,露出里面的一具干尸来!
“爸,这是?”骆天看到那具干尸只是干瘪而已,却还能看到身上的衣服,这是苗族的盛装:“我知道了,是她!她居然拿自己给欧阳蒙陪葬?!”
“没错。”欧阳天说道:“你没发现这画像与棺椁正好是相对的吗?这位珺瑶也真是个奇女子了,这样能够说明她对欧阳蒙有别样的感情了吧?假如说一开始她过来真的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这种结果显然是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过的,儿子,你说,我们欧阳家的男人是不是特别有魅力。”
大汗,骆天说道:“爸,你不要这么夸张吧?眼下我们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吧?关键还是要知道我身上这异状到底与蛊有没有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