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进行的是青铜器修复比赛,经过中午的“感情沟通”,袁杰一下子粘上骆天了,贴身坐在骆天的旁边,观看比赛。
“你没有报名青铜器组的比赛?”骆天问袁杰:“你拿手的是哪几类的修复?”
“瓷器和玉器为主,古籍和古画不太在行,其它的也一般般,原本是报了玉器组的,不是被你打击得够呛嘛,失去信心,所以退赛了。”袁杰现在说话直接多了,也没有那么多地阴阳怪气了:“早知道你退赛,我不妨试试青铜组的,拿个第一和十万奖金回去,我老爸脸上会好看不少。”
商人,衡量价值一般也是以钱为标准的,骆天表示理解,对袁杰来说,不缺那十万,缺的就是成就感和被认同的温暧。
“你看,台上的青铜器怎么样?”朱静之拍拍骆天的腿,把骆天从沉思中拉了回来,骆天看向台上,台上大多是青铜的鼎,还有酒器,器形较小,主要需要修复的地方包括变形、碎裂,如果要将其完全恢复成原来的古朴风格,还需要加上一环——做旧。
“鉴定方面应该难不倒这些选手,主要是看他们采用哪种方法进对付变形和碎裂,还有看他们会不会漏掉做旧。”骆天肯定地说道:“青铜器的修复不仅仅要针对器型的完整,还要注意对其古朴风格的还原。”
黄立德点头:“没错,古玩修复中,做旧是很重要的一环,是为了恢复其原有的风貌,要与平常的做伪分开来。”
赛场上的选手已经完成了鉴定一环,绝大多数的人都进入到了修复的环节,等所有人进入到格子间后,骆天才说道:“台上的青铜器主要问题是变形,出土的古代青铜器被不同的土质长期侵蚀,又因为墓穴的坍塌、地层的变化等原因,会让铜器产生不同程度的变形,在动手修复之前,首先应该弄清楚青铜器的铸造年代、合金成分、器物造型等等因素,不能贸然下手,思考比行动更重要。”
袁杰傻愣愣地看着骆天,完了咽了一口口水:“你这么在行,怎么不参加青铜组的比赛?”
“累,所以不想参加。”骆天胡乱的一个理由就打发了袁杰。
“呃。”袁杰无话可说,同时叹了一口气,果然,人和人是不一样地,人比人,是会气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