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龙花蕊神情坚决,不回避、不惊呼,自然不就范。
“不要~”
秦紫月吓得大叫。
正说话间,一大手拉着夏目掉落的腕子。
“李逸啊!”
见李逸已归来,夏目一惊,有几分惊慌与心虚,潜意识里看向其他地方,却顿时发现不合适,再次转身而去。
但他对李逸仍有几分畏惧。
“你想做什么?您是否还想像您的女儿那样胡作非为?”
“那么,我还要问问你们想干什么!”
李逸满脸不高兴的瞪大眼睛冷不丁的问。
回来后看见这个人在朝宝贝女儿动手动脚,这一掌一点也不留情,如果回来得再晚一些,见到的恐怕是无头尸体。
别看他现在脸上冷冰冰的,可那张脸下面却快抑制不住了,想喷出来的怒焰。
“是我首先提出的”
“啪!”
没等我说出口,李逸一掌甩开我的脸,把我打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首先要问的是了不起?我肯定会回答您的问题还是会发奖吗?”
李逸带着鄙夷的表情。
随即心痛地抚摸了一下强壮、不后退的龙花蕊头上。
左手拉着秦紫月的手,秦紫月沾满汗的掌心以及那猛烈跳动着的脉搏使他知道秦紫月刚肯定受到惊吓。
“然后我就不用回你们了~”
缓过神来的夏目掩面而泣,神情苦涩。
“我没期待您的答复是因为我不服气。妻子,刚怎么了,别害怕,一五一十地讲,我就替您作主。”
李逸不屑的看了一眼,冷笑。
他还把自己看得太重,在座那么多人都没必要向他提出问题。
“他们刚刚”
“等一下,在座有那么多人看刚刚发生的事情,这不是我的问题。”
就像刚刚,没等我秦紫月说明来意,就又被打断。
顿时,李逸的面色变得更阴郁。
他来到夏目身边,冷瞪着眼一言不发。
当他沉默时,比以往更加令夏目恐惧,因为完全不知李逸下一步要干什么。
“你”
僵持半分钟后,终于受不了这默默的煎熬而张口闭口。
可刚刚一张嘴,李逸就又被打了一耳光。
“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以前就这样打断我妻子的讲解,陷害我妻子和女儿,对不对?”
李逸刚才虽没有到场,但猜夏目并非第一次打断秦紫月。
要不就凭秦紫月与龙花蕊不愿生事的个性,决不允许主动招惹麻烦。
肯定是自己招惹到自己之后,嫁祸于自己,也没有让解释有机会,更扩大了误解。
“但是我不是在揍你的妻子呀!我只说了一句话,就中断了。”
夏目很不服,瞪大眼睛看着李逸。
如果李逸还拿自己的办法打断自己的话,那么就没有意见了,但是李逸却拿着双手,这一掌却打得两颊裂。
“不好意思啊!我这个人就更直接了,不像你那么油嘴滑舌了,那我就用它吧,结果都差不多。”
李逸唇角微翘,脸上带着调侃的嘲讽。
然后,他举起两个手指摇晃起来,说道:“妻子,您说吧!”
“他儿子一见到你去办手续后就带人围了过来,堵住我们,说我们是新来的要给他们一人交两千万当做见面礼。
还说咱们没钱不要紧,以我的健康抵债也好,想动一下手。最终,正是蕊蕊击倒一人,才让他们却步。但他在这里,不允许我说话,而且要把我们打死灭口。”
秦紫月逐字逐句、毫无纰漏的重述着刚刚发生的事。
而李逸听了这话后,面色愈发难看起来。
他看着夏人及其友人,唇角微扬,带着一抹怪异的微笑,钦佩地拍手说:
“你也真有勇有谋,竟敢讹诈我有钱,还要摸老子女人的脸,我看你能毕业。”
李逸怪异的脸使夏人胆寒,汗流浃背的他忍不住咽气:
“毕毕业了吗?它的含义是什么?”
“意思是你不用呆在这,你是武道学院的毕业生,就连你的一生也是如此。明白我的意思么?”“李逸要杀?”
夏目听后明白李逸的用意,忍不住挡住儿子,神情肃穆地大叫起来。
“是不是很像?”
李逸冷冷的眼神扫过夏目,是啊,杀人如麻的想法他也有过,相信在座的各位都能看出来他要干嘛。
那么,这个问题还有什么必要问的呢?这不就是废话么?
“抱歉,当初只想跟你女儿开个玩笑!父亲同样不严肃,求你别把我们打死。”
夏人听了吓瘫了,满脸恐惧哀求。
“呵~这么大的笑话你都不会开吧,你开给我的妻子儿女看?你也是个挺好的笑话!”
李逸一听这句话就忍不住意味深长的撇嘴,这句话对傻子来说傻子也不信。
有的事情可以开玩笑,有的事情不可以。
不过要闹着玩他倒还是要开一个的,毕竟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闹着玩。
他举起右手兴趣盎然地笑了笑:
“但您爱怎么说,我还学着您爸爸和您说笑话呢,我就用您爸爸刚才那个姿势,一掌挥过去,您若是死去活来,就怨天尤人不可以,说到底那是个笑话!”
听了这话,不只是夏人,别人都惊恐地望着李逸,瞳孔放大了,下意识地咽了一口水,内心也同样害怕李逸。
这个人是不是恶魔?怎能这样冷血无情?
“不~别!”
夏人受惊翻了个身,四脚朝天,连滚带爬,想从此处脱身。
此时夏目跃向李逸,以自己的影子挡在李逸冷冷的眼睛前,信心十足地答应:
“孩子,放心吧,他怕什么!这可是武道学院的学生,在这也不敢杀了。”
他认为李逸一定说玩就玩,在武道学院大开杀戒,影响力太大,也一定要遭到武道学院众人的复仇。
李逸如今已丧失特勤局的地位,如果他来捣乱,没有人能够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