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总,冷总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仍在晕迷中,刚刚我用手一摸,他身上发烫,这可很不好,伤口感染是很麻烦的,我刚刚通知了医生过来抢救呢。”她在那边对我说道
。
我一听,心猛地一沉,脸色开始发白。
“那现在抢救得怎么样?俞姐,杰哥是个好人,你可一定要照顾好他,让医生抢救好呀。”我语声发颤地说道。
“余总,放心,医生正在抢救呢,应该不会有事的,毕竟冷总还年轻,身体机能恢复能力强着呢。”俞初南见我如此紧张,立即安慰着我。
但我心里是最清楚的,这种致命的伤口最怕的就是感染后引发的并发症。
如果他能平安度过危险期是最好的,但眼下来看并不如此呵!
我的心七上八下的。
如果冷昕杰因为救我……我几乎不敢想象下去。
“余总,您别担心,我这里先有点事要忙了。”我听到电话那边乱糟糟的声音,看来那边很忙,这时俞初南对我说了声后就要挂电话了。
我一看她要挂电话这才想起了正事来,忙问道:
“对了,俞姐,上次约翰霍金给的解药还有吗?”俞初南在那边想了下后说道:“余总,那解药本来是拿在身上的,但这些天发生了太多的事,不知落在哪里了,估计也找不到了。”说完后她又问道:“您要解药有什么用呢
?”我一听立即说道:“那好,你快点去照顾杰哥吧,我这里没事,只是随口问的,你可一定要照顾好杰哥,明天我就会回去,本来是今天要回去的,结果这边有点事耽搁了,
杰哥就交给你了,辛苦了。”
“好,我先挂忙去了。”俞初南答应一声后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我一看时间才凌晨四点半,眼下来看,解药只能是找约翰霍金要了,但这大半夜的,还是算了吧,明天再说。
如此想着,困极累极,又满心替冷昕杰担忧,倒在床上还是睡了过去。
睡着后我做了个可怕的梦,梦到冷昕杰满身是血地倒在我的面前,嘴里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
我满心痛苦,蹲下去弯腰抱起他时,却抱了个空,他凭空消失不见了。
“杰哥。”我惊叫一声睁开了眼睛。
有日光正从窗外照射进来,天已经大亮了。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上午八点了。
我站起来,额头上都是汗,怔怔发着神。
“我要喝水。”这时突然旁边有人对我说着话。
我吓了一跳,扭头朝声音瞧去,只见吴向珍正在对面床上面对着我躺着,眼睛一直落在我的脸上打量着,好像不认识般,又或者正在求证着什么吧。
“好。”我心神不宁,答应了声,站起来去给她倒水。
端了大碗温水递给她后,她端着喝了,又拿眼睛盯着我瞧着,似乎想把我的脸盯出个洞般。
我没心思去在意她的情绪,只是拉她去卫生间里洗簌了,准备带她去吃早餐。
在我们洗漱的过程中,我的眼皮不停地跳着,好像要出什么大事般,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不安的气息。“余依。”在我神思恍惚着洗完簌带着吴向珍出来后,她的一双眼睛就落在我的脸上盯着,我去柜子里找上昨天的衣服换上后回过头准备带她出门时,她竟然开口叫了我一
声。
我一怔,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