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你还真当我是你情人吗?”我有些不高兴地问。
“不然呢,又是什么?”许越耸耸肩看着我,“这不是你喜欢的吗?喜欢我就成全你”。
“我……你。”我一下支吾着竟无话可说了。
他轻笑了下,发动了车子,轻拧着方向盘。
我我有些抑郁地坐在后面,吃完一粒李子后 ,顺手摇开了车窗,将吃完的李子核狠狠抛了出去,不经意间,我看到车窗旁边一个人影一闪而逝。
我以为眼睛花了,连忙眨了下眼睛,又仔细去看,可当我认真看时,外面什么都没有。
我摇了摇头。
这时许越把车子开得飞了起来,上了环城高速,我知道是自已眼花了,不再有什么怀疑,于是缩在后排车坐上微闭着眼睛养起神来。
回到酒店后不久,许越就接了一个电话,他匆匆走了,走的时候,再三叮嘱我好好呆在在这里,他会抽时间来看我。
他一走,我就百无聊赖,开始看起电视来。
接下来我真在这里好好休养了两天,精神也好了很多。
第三天上午,我接到了卫佩珊打来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激动地告诉我,肾源已经找到了,是许越帮忙找到的。
我一听立刻激动起来,也很欣慰。
看来这样做还是值得的,哪怕我因为这做了许越的情人,可与命比起来说还是值得了。
卫程程的手术定在第二天,我决定回京城去陪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