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梦钥见我不理睬她,更加盛气凌人地看着我,“上次,你明明答应了我的,要离开许越哥哥,尽早搬离许氏庄园,可你现在却口口声声地说你是他的合法妻子,什
么意思呀?谁不知道你就是个小三,劫取了我的名份呢。”我只感到无比恶心,冷笑着回击道:“当初我是怎么答应你的?你说不会让萧剑锋父母找林姣姣要孩子,你能保证他们以后都不会找林姣姣要孩子吗?你不是说要把赵蔓云
二姐妹打倒来替我们报仇么,你做到了吗?”
梦钥怔了下,立即说道:“我当然做到了,我把证据给了许越哥哥,否则他怎么会那么快把沈梦辰绳之于法呢,至于赵蔓云二姐妹,那是赵副才本事大,这真与我无关。”这时我听到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似乎有许多记者正拥进许氏集团来了,心急如焚,看着她说道:“既然许越已经答应了你,那就行了,你纠缠着我做什么,只要让许越
把我打发走就行了。”
说完越过她面前的空隙就要朝外面走去。
可这女人已经疯了。当我从她前面越过时,她竟然用脚绊了下我,还顺势推了下我的后背,我只顾着听外面发生的事,没有料到她竟然会如此卑劣,身体失重之下整个人朝前面倒去,跌倒的
同时,出于本能的保护反应,我顺势拉了下她的手。
只听“叭”的一声,随着我的倒地,就感觉到手像握住了一个毫无温度的似铁硅般的东西,随着一声闷响,在我倒地的同时,一条手臂也随着我掉了下来砸到地上。
我吓得惊呼出声来。
梦钥也是尖叫起来,整个脸色惨白。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记者们蜂拥进来,摄像机全对准了我们。
“不要。”梦钥失声尖叫,单手握住了一侧的空右袖,整张脸惨白,恐惧。
我已经惊呆了,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反应。
“走开,你们全走开,不要拍我。”梦钥痛苦的尖叫,脸色狰狞可怕,慌乱无措之下蹲到地上痛哭起来。“小钥,小钥。”还在一片慌乱之中,许越快速推开人群冲了进来,眼睛落在梦钥右臂上,脸色铁青,慌忙用身体遮住了她的右臂,弯腰把她轻抱了起来,用他宽阔的胸膛
替她遮掩住了外界的一切,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小钥不怕,有我在,不要怕。”
边说边把她抱进了套房的卧室里。
“来人,给我把这些媒体记者全部轰出去。”只一会儿,许越走了出来,阴沉着脸打电话吩咐保安队长带着保安们赶了过来,暴力趋赶起这些媒体记者来。
霎时现场一片混乱。
“告诉你们,谁敢把今天拍到的泄露出去,那就等着吃官司,我一定会让你们背上三代都还不清的债务。”许越浑身都散发出可怕的唳气,朝着那些媒体记者厉声怒吼。
那些记者们看到许越动了真怒,吓得不轻,全部灰溜溜地跑了。
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
我趴在地上,屁股手臂被摔得酸痛,整个人像傻了般。
许越转身朝卧房走去,整个过程,自他进来起,甚至都没看我一眼。
我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
“许越哥哥,我好怕。”套房里是梦钥惶恐的哭叫声。
“小钥,别怕,有我在呢,他们不敢乱播报的,再说了,就算有人知道了,那也不是丑事,只能说我们的小钥很坚强对吗?”许越轻柔的安慰着。
我的心一阵抖索,站起来在办公室里呆站了会儿后,朝着卧房门口走去。
卧房里,许越正单腿跪在床前,梦钥蜷缩成一团缩在床沿上,她一只手臂捂着脸,哭泣着,另一只手臂空荡荡的掉在床前。
许越正在细心地检查她手臂的伤口,满脸的愧疚难过。
我默默看着这一切,一会儿后,掉过头来朝外面走去。
外面秋高气爽,金灿灿的阳光正照射在这座城市的上空,把它的繁荣忙碌全部写进了历史里。
大街上,车水马龙,行人来去匆匆,那些陌生的脸孔或嘻笑张扬,或陌生冷漠,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人生忙碌着,没有谁会来理会那些与自己这么不相干的人。
我低下头去,发丝掩盖住了我这张面如死灰的的脸,人群的嘻闹声不停地从我耳边滑过。
我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人,茫然伫立在人海里,不知要往哪里去。
直到后来,我扬手召了的士,在司机的再三询问下,说出了康南小区的名字,这才算回到了家里。
“依依,回来了?”妈妈似乎正在等着我回来,特护人员蹲在一边给她做着康复理疗,看到我回了家,妈妈朝我亲切的喊,声音里都是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