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洋背着沉重的重炮和弹药登上那并不算太高的山城城墙的时候,近卫第四连突破区域及其附近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奥地利人在第四连百米左右的城头阵地排枪的有效射程之外大概二百多米外开始重新集结起来。精锐的骑士开始携带着足以抵御大部分枪弹和霰弹威力的重型钢盾列在了前面。这些人身上的铠甲也显然同其他奥地利人并不一样。
做为长期对抗土耳其人的欧洲前线国家,奥地利人各级军官们的战场意识并不算差,能够极时的以各种手段来应对可能的危局。可是神圣罗马帝国的不少人都对新军最精锐部队的认识大为落伍了。
接近半里外的奥地利人集结起来的大部队虽然把重型防护摆在了前面,人员甚至低着身子把按着轮子的重型钢盾倾斜起来以抵御任何可能的大威力袭击,但是还是没有想到近卫部队主力的那些人员操作的“轻炮”穿透能力远非寻常类似规格的滑膛炮可以相提并论。这些原本抵御正牌佛朗机铳乃至欧洲皮炮都毫无问题的重防护,在线膛抬炮发射的威力巨大的六两长条型线膛弹丸面前陡然间显得脆弱不堪。这些线膛炮弹的威力在穿透重盾的时候虽然遭受了巨大能量损失,也变了形不容易再次击破厚重的防护,却依然如同威力巨大的保龄球一般往往依靠巨大的能量把一名到三名数量不等的奥地利人打倒在地并给以其重创。那些支撑车辆和盾牌的人也在一些器具的压力与破坏之下遭受了附带杀伤。
就这样:换装运用无后坐力定装线膛抬炮的射手排在不过两丈宽左右的城头上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内就打出了。几百发线膛炮弹,杀伤千余名奥地利人。这恐怖的实力和火力终于让重新集结起来的大股敌军也当时了对抗的意志纷纷后退起来。
而在这个时候,不仅仅是四连所在的方向,其他方向上的铳炮声也隐隐的传来。很显然,其他三个近卫连队也开始突破了敌军的山城防御并攻上了城头。
第一轮不过四个连左右的新军近卫部队虽然不过六百人上下的样子,却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杀伤了数千名城头上负责防御的敌军,还牵制了大量用于守城的第军。
在这种情况下,近卫部队后续人马也开始在更多的方向上展开突击作战了。注意力遭受极大牵制的敌人已经开始无力守备那并不算多么高大的山城。近卫部队精锐开始源源不断的从各个方向上登上了城头,有的地方甚至连火力压制都不需要。
整个三千人左右的近卫部队对维也纳的突击围攻从开始到主力基本攻上城头不过短短十余分钟的时间,城内的敌人甚至还没有判断出近卫部队的主攻方向并把所有的守城火力准备好,维也纳的大部分外围防线就在顷刻间瓦解了。
当然,以这样不可思议的方式攻破绝对优势兵力防备的山城外围,近卫部队主力还是多少遭遇到一定伤亡,累计有十三人战死,百余人在各种守城爆炸火力及枪炮之下负伤。不过在这外围之战中规模多达近三万的敌军主力却损失两万余人,其余的也退入了城内并准备沿着街垒展开顽抗。
欧洲的城市同东方大不一样,或者说同北方绝大部分地方的标准城市都不一样。街道不是笔直而方正的,更像是如同血管一般蜿蜒纵横。不过比起南方不少地方的街道来,倒也好认而且并不复杂,尤其是同向市中心和不少重要地点的地方上。
刘洪涛担心进入夜晚之后总有这样或那样的变数,至少以这城内之敌还算雄厚的兵力,就极有可能在一夜之间就修建起寻常抬炮难以涵洞的工事体系了。
在经历了不少作战,本身指挥天赋也不算差的刘洪涛没有犹豫,在队伍刚刚攻占了维也纳外围并看清了不少目标的大致位置的情况下就把外情部提供的不少临时参考图发到了指挥人员的手中,以最快的速度从各路口展开了向城中心乃至不少重要区域的突击。
隆隆的铳炮声似乎就这样没有停歇,在短暂的经历了一个低潮之后又开始连绵不绝的响彻整个城区的四周。同时还有不少爆炸声和呐喊声。
进入到市区内的近接交战的情况下,重手榴弹的使用似乎更加频繁了,交战中的战士们打光了战前准备的重手榴弹与简易的爆破筒,就开始利用起从敌人那里缴获过来的一些城防用途的臼铳与爆炸器材投入到了市区内的战斗中。
此时的刘洪涛已经能够比较稳妥的控制战斗节奏,既不像张海那样保守,也并不过度冒进。而是善于利用部队的战斗力,并在可以接受范围内的伤亡强度情况下尽可能的达到作战的目标。
此时的菲迪南二世还有不少奥地利人都开始在新军近卫部队的猛烈攻击之下向着河流的方向逃窜而去,因为只有那里暂时还没有发现新军主力部队的动向。虽然围三缺一之类的风险肯定有不小。但是在迫在眉睫的压力面前
其他部队歼敌十七万余人。加上根据地武装赤卫队以近二十万牺牲三十余万伤亡消耗了敌十余万的有生力量,整个大别山附近最后一次战略决战中进攻的敌一百二十余万野战部队损失了接近一半左右。同红军精战部队及野战主力不同的在于大多数为不可恢复损失。而大别山的主力部队中至少一半的人有望在未来的几个月内恢复作战实力。
在作战消耗精战部队消耗子弹六百余万发,50轻迫弹及手榴弹六万余枚,中口径迫弹万余枚。两个主力军团消耗子弹千余万发,消耗50轻迫弹及手榴弹十余万枚,中口径迫弹及山炮弹三万余发。民兵部队至少消耗了之前积累的一半左右军火物资,包括十余万支枪械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