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不是休息日,我想我还是去工场还有圣库那里看一看吧。面的可能的谣言影响人心。“柳香向张海解释道。
回想起这几年来柳香与自己经历的一些事情,特别是当年的誓言,张海又是一阵愧疚。不过这一次张海终于鼓足了勇气在柳香面前忽然间跪了下来:“这几年来,特别是去年以来我做错了很多事情。是我没有信守当年的誓言,对不起香儿。。。“
“圣。。。“当柳香再次开口的时候才发现两个人之间不知不觉间有些疏远了,不过思考再三,柳香还是觉得应该像张海的其他弟子们那样称呼张海为圣主,这样至少可以提醒自己:海儿绝不是和自己地位平等的人,而是高高在上的夫君,即便是这样称呼有些显得疏远也是值得的:”香儿知道,是圣主为了香儿亏欠自己太多了。昨天的对杨思有些惩处过重,还望圣主责罚才是。。。“柳香的话虽然声音不大却很诚恳,完全没有责备或嘲讽的意思。而且在跪下的张海面前,柳香也不在好意思站着,而是同跪了下来。
张海把柳香紧紧的抱在了怀里:“香儿放心,我曾经承诺过的事情就一定不会改变。我再也不会给别的女人以名分。如果你不放心我们小慧兰的未来,那么以后这段时间我们抓紧时间,争取不留下遗憾。。。”
柳香听到张海这样的话想到自己以前的忧虑与内心中的埋怨也不由的有些愧意,可在张海这归来的心意面前却终究不好再说什么:“一切全听圣主的,圣主也不好自责了,新朝刚刚立国不久,我们也都还年轻,有的是时间,但也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听到这话也是沉默了许久,但还是觉得有些困倦与疲惫,不仅仅是身体和精神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为了避免昨天晚上的一些事情可能带来的传言,虽然柳香也有些疲惫,但还是决定按时去宫内的两个重点单位上转一转,以保证运作不出任何问题。特别是有关用于西北交通线的十万斤压路筒的制作。
张海自己则关上了西院卧房的门,在休息了一个时辰精神有些恢复的时候,终究有一时间静下心来思考一些问题。
在关心自己的那些身边人的帮助下,自己的过事虽然最大限度的避免了影响的扩散,不过这件事情一定会带来一些不太好的影响的。
如果做为自己权柄的身边那些小女孩儿们出了问题或靠不住了,虽说新朝也不至于因此就有垮台的危险,但是很显然:日后的许多事情都有可能出现问题,必须寻找新的手段与途径确保对社会的了解与掌控。
极权政权的君主其实对于社会的掌控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新路,主要是依靠各种各样的特务体系,只不过内在的凝聚力和水准有高低而已。
除此之外,文化传媒与新闻机构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起到类似于监察御史的作用。当然,这方面的风险和弊端无需多言,在效果的保证上也是很成问题的。先不说如何避免这类行业如果在一定程度上开放,如何不使之成为政争的工具,单是焦点与关注度也有局限。如今的新朝纸墨印刷等行业经过大力的投入以及强制行的在日朝等地扩张文化产业,已经不像几年前那样狭促,可在发展和巩固全国范围内的义务教育的同时,还没有足够的资源让近代意义的报刊传媒像近代时那样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