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的“理论知识”虽然从各种书籍中了解的不少,可毕竟还是第一次。又是并非十分有利持久的女子主动,因此大概在张海醒来半个时辰之后才通过三番五次的揉挤榨干了张海下身最后一丝潜力,才最终松懈下来。
她躺在了张海的怀里,虽然觉得之前的事稍微有点疼,但杨思却十分高兴:这一冒险的行为似乎没有被张海所发觉似的。如果是这样,那么自己以后有没有可能有那么一丝幸运呢?
就在杨思愉快的做这美梦的时候,张海忽然间“醒”了过来,猛的拉动了床边的什么东西。绳索连接着的燧石开关瞬间就点亮了床边的灯火。
“你刚才做了什么,我都已经知道了。你知道你将为自己的行为承担什么后果么?”张海忽然郑重的说道。
那声音如凭空泼来的一盆冷水让杨思清醒过来,她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恐惧?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竟然强暴了圣主,面临的惩罚还会轻的了?恐怕有不小的可能会遭到极刑.
想到这里杨思惊慌失措起来,竟然下意识的向要起身向床下逃去.
虽然刚刚恢复过来的张海下身还有一似酸软空虚之感,可对付杨思却已经足够了。有力的双手准确的掐住了杨思的后颈把她拉回了身前。
“你胆量不小!不过你的反应却让我失望了。敢做不敢当,处置问题适当。最重要的是已经没有了对我的丝毫敬畏,我觉得你已经完全丧失了在我身边继续做事的资格。”张海训斥道。
“圣主饶命!思儿是太爱圣主了,才做了糊涂事.”
“也就是在我身边。若换在旧朝,像你这样性格的女子恐怕活不过一年就会让类似客氏之流解决了。”张海说这话的时候松了口气,继续郑重的说道:“你也不需要为刚刚发生的事情自责,我早就知道你有这样的心思,还想尽办法迁就于你。这也不能完全说是你做出了什么大不敬之事。”
张海的话让惊慌失措中的杨思稍安慰下来,可接下来的话,却让杨思更为不安了。
“你刚才在酒里给我下了什么?“
“我.我没有。我一直都在师傅身边,怎么会有机会得到不该有的东西呢.“杨思辩解道。
“在扬州或苏州的时候,我独自在新风阁办事之时你显然有充分的时间。“
“我.“杨思被说中了心事,更加惊慌起来。
“蒙汗药当然不是那么短的时间内随便可以买道或搞到的。除非你是外人派来的人。我量你也没那个本事。可刚才你却在我的酒里放了少量类似制作不成熟的药物是不是?你觉得量少对我似乎没有什么大碍。可你只不知道,没有处理过的蒙汗药原料更具毒性,而且会有一定成瘾性?这件事情我绝不可能轻饶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