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咕隆咚的碉堡里面,女人穿着标准战地军医院的护士服,里面什么的被撕烂了,被赵羽抓出来以后,双手抱着胸前,惶恐得瑟瑟发抖:“死了死了,全部死了,哎呀,吓死人了,呜呜。”
可能听到赵羽的日语,慰安妇把赵羽当成了自己人,开始哭诉。
“战争总是要死人的,节哀顺变,小姐,你老家哪里啊?”赵羽马上装作大尾巴狼进行安慰,磁性十足的男中音,标准的日本东京口音,是因为他知道,驻守这里的日本三十五师团,是由东京地区征集组建的部队。
赵羽不仅娴熟日语,还通晓几种地方口音,这还不是最拽的,那个屡屡欺负中国的霸权大国,更是被赵羽研究掌握了国内每一个州的地方口音特点。
赵羽,就是这么拽!
“东京,东京,”女人呜呜哭着,激动地抱着赵羽,好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别哭了,敌人被我们击退了,皇军已经从城内出发增援,来吧,在我的怀里尽情地哭泣吧。”赵羽丢掉一切武器弹药,抱着这个东京来的年轻女人,感觉还挺清秀的,皮肤极好,不禁有些惋惜。
“你为什么来中国战场?”
“呜呜,我是来做护士的,我男友来中国战场,国内征召服务人员,我就想,如果来这里的话,一定能见到我男友,他叫光夫,栗园光夫,一等兵,可是今天,这里的士兵借口有人受伤,把我喊来,他们竟然是欺骗我,要一起……还扯烂了我的衣服,幸亏有敌人偷袭,打死了了他们,呜呜。”东京女人委屈地哭诉着。
真正的护士小姐?不是慰安妇?怪不得脸上没有风尘味道。
“别哭了,我来安慰安慰你。”赵羽说着,毫不迟疑地将她抱到怀里,用被子包裹了。
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
日本鬼子的便宜,要是不占的话,简直是超级王八蛋。
为了不至于心灵特别愧疚羞惭,赵羽认真地重复了这个碉堡里,已经毙命的鬼子们的阴谋诡计,将小护士的衣服处理到应该的地步。
“求求您,别这样,我怕……”一个日本鬼子的未婚妻叽叽哝哝了半天,突然改变了语气,急不可耐:“求求你,快一点儿!我宁愿给您一个人,绝不会给那一群魂淡!”
啊?原来不是抗拒,而是有一定原则的好姑娘啊。
日本的风俗就是这样,婚前肆无忌惮,堂而皇之,婚后规规矩矩,将浪荡无耻和严谨规则做到了变态的极致。甚至很多地方,妇人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而花姑娘,婚前的女人,是完全开放的。
据赵羽的某一个已经过世的亲戚亲身经历,被抓小夫当劳工的人,在日本北海道地区的煤矿九死一生地捱到日本投降,欣喜若狂的劳工们反客为主,迫使日本地方官员改善生活,盛情招待,结果,花花媳妇地坚决没有,花花姑娘大大地可以,每天晚上,地方官员都督促送来许多花姑娘来****……
二十分钟以后,赵羽扯裂护士服装,搓成绳索捆绑了她的手脚,用布条堵塞嘴巴,将她塞到床底下:“别怪我恩将仇报,要是用拳头打昏你的话,脑震荡可是有后遗症的。”
赵羽整理好衣服,悄然走出碉堡,外面脚步声声,大批日军已经从城内出来了。
他没有直接出去袭击敌人,而是侦查了一阵以后,悄悄潜回碉堡。
日军打着火把,举着手电筒,分成多路,至少有一个中队,潮水一样朝城外面出去,城墙上,好几个大型探照灯刺眼地摇晃着,切割了夜幕,照亮了大片条状的野地。
“快,快,跟上,”日军军官大声呼喊着。声色俱厉。
探照灯已经发现了前面两大片野地里的日军尸体,横七竖八,惨不忍睹。也注意到,周围几百米之内,没有人影踪迹,日军以为袭击的中国部队逃走了。
这些探照灯,可能开始调集到城西面,侦查中国第三集团军十二军二十师的情况,监控可能的地面进攻,现在,等西面战斗平息了,才调遣到这里来。
赵羽等的就是这机会,所以,才豪放地在碉堡里面耽搁这么久,不惜和一个普通的日本护士妹妹做深切地国际交流,心灵沟通。
日军快速移动过去了,只有少数人分散,继续搜索,几个日军士兵摇晃着手电筒朝碉堡走来。
赵羽潜伏在碉堡里面,悄然探到床底下,将护士妹妹的堵嘴布撤掉,还用手掐了她一下。
“啊!”一声尖锐的惨叫,高亢地从黑乎乎的碉堡中传过来。
十几秒钟以后,几个日本士兵咒骂着刺刀开路,手电筒摇曳,冲进碉堡里:“谁?出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