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八嘎,你居然敢对军团参谋长不恭!你找死,”日本大尉军官愤怒地狂吠起来,掏出手枪乱摇晃着。
此时,正扛着枪的步兵和马背上摇晃着的骑兵,立刻警觉起来,或者取枪装弹,扣动=住扳机,或者抽出马刀警戒备战。
木下勇参谋长大吼一声:“住手!”
在众人停滞喧嚣以后,他纵马前出,直逼赵羽,目光炯炯严厉:“你们到底是第三师团哪一个旅团哪一个联队的?旅团长什么名字?联队长和大队长的名字!”
这位的确是木下勇参谋长,货真价实。
武汉大爆炸以后,阿南惟几修改了战略目标,木下勇将军自然理解他的苦衷,在大军击溃了支那军主力三个军以后,再次分兵突击,一路逼近长沙,一路围攻支那军另一支精锐74军,局面到了关键时刻,偏偏后方连续出现了袭扰时间。物资和弹药,伤病员损失惨重,岳阳的司令部坐不住了。
木下勇参谋长自告奋勇上前协调指挥,阿南惟几也深为赞同,他们都认为,十多万人的主力部队大规模进攻,各部队之间的协调合作很难不留下缺陷空虚,被支那军利用。
木下勇参谋长还想到了一个问题,中条山战役,那时候,支那军之八路军特遣部队,协助支那国民党正规军,背后袭击日军,几乎将日军参战的各师团司令官斩尽杀绝!结果,蓄谋已久的日军先胜后败,以损失数十名精锐好高级军官的代价,惨烈收场,颜面全无。
他要协调各师团,专门组织保卫部队,肃清可能的支那军游击队的渗透,还有,他要告诉各师团,加强自卫,重视关东军援助的特种狙击手。
为了保护机密,维护安全,经过电讯联系,木下勇将军亲自乘坐飞机,从岳阳前进司令部直飞战场。
当时,白沙镇袭击战尚未发生,木下勇将军担忧的是长乐镇和浯口镇的悲剧,也没有考虑更多,要知道,白沙镇全灭的15联队独立重炮兵第一大队是没有资格无线电联系的,被重创的29旅团部和18联队,也是没有资格联系的,长官被拍死了,电台被炸毁了……
29日这一天,木下勇都在金井附近组织部队围攻高桥镇的支那军,这里是37军的残兵,10军的残兵,尤其是第10军的残兵,非常冥顽,号称泰山军,泰山崩于前儿不变色,何其牛逼,所以,遭受重创以后,他们不甘心失败,在这里野牛一样抵触着,阻滞着日军。
这些部队就象肠梗阻,弄得日军非常难受,才有了部分兵力转移北面迂回,被赵羽偷袭得手的连环故事。
经过一天的战斗,高桥镇被破,木下勇亲自指挥部队追击,夜间,他得到消息,说第三第四师团的多数辎重和油罐,战地医院被袭击,非常担忧,要不是细雨路滑,又被军官劝阻,担心安全,早就赶上来了,等到凌晨,参谋长再也按捺不住,带领卫队过来,寻找第三师团丰田房太郎将军。
“对不起,我怀疑你们是支那军渗透人员,是特种兵!”赵羽卑鄙无耻地大吼着,义正词严,让身边的战士们都觉得不好意思,尼玛,太入戏了,比真的还真。
“嗯,”木下勇没有生气,反而欣赏地看着他:“要西警惕性很高,要是其他部队都能如你们一样警惕,许多悲剧事件就不会发生!”
“承认了?你们是支那人?很好,立刻缴械投降!否则,死啦死了的!”赵羽的咆哮,1并非色厉内荏,而是真正的命令。
本来,在路上,凌晨,他们不想遭遇任何敌人,连夜激战,弹药和体力,精神消耗都很大,需要修正,所以,他们宁可蒙混过关,可是,敌人来了一条大鱼,这么大的大鱼,谁能放过去?
“匹夫!莽撞有余,辨别力不足!”木下勇将军威严的哼了一声,藐视着赵羽,正要继续斥责,突然,看到了卡车上露出一个女人的脑袋。
那个女人是慰安妇的样子,而且,突然喊出来:“阁下,他们是支那人!”
话音未落,那个该死的慰安妇就被凌紫嫣一把揪住脖子,按在车厢里掐昏了。
失误了,太大意了,凌紫嫣是负责押运俘虏的慰安妇的,可惜,刚才听说敌人是军团参谋长,太过激动,居然忘记了掐住慰安妇,不,这小表子表现地那么温顺,麻痹了人。
局势已经无法逆转,赵羽也失去了诱捕敌人,轻松审讯的耐心,马上扑上去,所有敢死队员的机枪步枪手枪一起扫射。
赵羽劈手抓住了木下勇的胸膛,等敌人一愣的功夫,拳头上抬,砸中他的下巴,让他暂时性昏迷,再揪住衣领子弄过来控制了。
激烈的战斗开始了,被木下勇下令解除战备的日军警卫部队,措手不及,死伤惨重。
几个骑兵拼命上来抢夺木下勇,被机枪扫成了破烂。
残余的几个日军步兵转身逃跑,希望借助路边树木的掩护逃跑,回去报信,他们娴熟的在树林中穿梭,不时回头开枪射击。
赵羽被激怒了,立刻驾驶着第一辆卡车,在公路上飞速前进,追上了日军士兵,一个士兵刚从树木中转出来,就被卡车撞飞,在树干上被拦腰撞击,脊柱发生了极大的弯曲,发出嘎巴的脆响……
其余几个日兵,也被卡车上的机枪扫倒,敢死队员上前,看到一个日军士兵还活着,毫不犹豫地用枪刺捅过去,从大张的嘴巴里捅,穿过后面的脖颈,将鬼子钉死在地上。
汽车风驰电掣,利用细雨蒙蒙的机会,逃之夭夭,半路上,放弃卡车,长途跋涉,进入袁家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