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杀止杀，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只会隐埋下仇恨和祸端的种子。

而切如若让玄羽继续这样下去，只怕玄羽会在疯狂的杀戮中越陷越深，越发迷失自己。

“不要再杀了？”玄羽冷冷地笑了下，目光扫过天荒界将士的尸体，又看向妘璃，冷声问道，“先前，他们在帝尊的带领下，可曾对天荒界的将士有过丝毫的怜悯？”

“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才会这样，可我不希望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妘璃极力劝说道，“跟我走吧，好吗？以后……”

不等妘璃把话说完，玄羽便问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妘璃突然语塞了，神情难过地看着玄羽。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害怕自己无意间的话会触碰到他身上的逆鳞。

玄羽微微敛了下眸，问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子，对吗？”

“不是。”妘璃连忙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做回真正的自己，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一定会想到办法让你走出魔道。”

“现在就是真正的我！”玄羽张开双臂，微微扬起削尖的下巴，神态冷傲。

妘璃愣了下。

似乎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他有他心中的执念和偏执，根本无法沟通。

“你怕了吗？”玄羽问道，冷冽的眼中，夹着几分怒意。

他只是想保护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