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灿色的阳光,斜射在身上,让林俊有些懒洋洋的,很舒服,身体不由的动了动,感受怀里紧贴着一个软绵的暖物,不由的挤了一挤,追逐着那种绵绵滑腻的感觉,而耳边,传来轻轻鼻呤的声音,让他意识感觉好像不对。
微微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春意盎然,却带着满足幸福的俏脸,这当然是属于杨乐文,风华绝代的少妇,终于被他一网成擒,如今成为他的猎物,微翘的红唇有些红肿,而往下,春色浅露的****,更是道道红印,证明着,昨夜一番激情,是如何的激涌澎湃。
捎捎抬头,却被光芒闪了眼睛,伸手遮住,才知道感觉不对的地方了,这房间里怎么会有如此刺眼的光线,瞬间,他坐了起来,然后他发现了一件让他吃惊的事,林俊心性沉稳,能让他吃惊的事,已经不多了,但眼前的一切,却真是把他吓了一跳。
这房间一切依旧,春意荡漾,可是这房间已经不算是房间了。
是的,天花整个都没了,成了虚空,抬头就望天,天上白朵飘飘,阳光普照,预示着,今天是一个好日子。
但这怎么看怎么怪,房间怎么会变成这般样子。
揉了揉怀里的女人,就如一只肉虫,在怀里蠕动了一下,却是不愿意醒来。
“相公,困着呢,让我再睡一会儿吧!”昨夜的调教很有成果,就算是在睡梦中,相公的称呼也没有忘记,但林俊惊得不行,再一次用力,把女人叫了起来。
上身一抬起,盖上身上的被子滑落,那如雪似玉的肌肤,荡出春意,泄出诱惑,淡淡的清香,更加的迷人,玉手揉了揉眼睛,看着林俊不悦的说道:“人家很累呢,让我睡睡不行么,谁让你昨晚这么疯,非得要了还要,五六次呢-----”
话还没有说完,顺着林俊的手,往上一看,张大的嘴忘记合起了,几乎是下一刻,一声惊叫传来:“啊----谁,谁这么胆大包天,敢拆老娘的房子。”
是的,一夜醒来,房子竟然被人拆了,那天花可是混凝土结构,就算是真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也不可能没有发出声音,更重要的,不可能让两人没有察觉的,要知道,昨夜一而再的折腾,两人其实很晚才睡着的。
“咚咚”的敲门声,虽然整个天花透了空,但门却是好好的,杨乐文还没有回过神来呢,立刻想都没有想,就已经叫道:“进来,房子都破成这样了,还敲什么敲?”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魔如芸,她看到床上的两人,先是有些羞意,然后则是一脸怪色,竟然这般的走了进来,也没有想过男女同床,她这样走进来,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杨乐文又是一声惊叫,扯起被子,把身子盖住了,尽管两女住在一起,还共浴过,但这个时候,就算是杨乐文再胆大包天,也不太好意思。
“芸,芸姐,是你啊,芸姐,怎么回事,咱们的房子怎么被人拆了,什么人这么胆大啊,让相公去教训他------”
林俊没有说话,任由怀里的杨乐文询问,这事很玄乎,他可不认为,哪个人吃撑了没事拆房子,再说了,昨晚他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啊!
以他的意识,这样的大动静,不可能发现不了的,这事怎么想怎么荒唐。
魔如芸一愣,望着两人,问道:“你们不知道?”
“砰”的一声,房间又有一次被人推开了,这一次很粗鲁,没有刚才魔如芸敲门这样的礼貌,进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连凌菲柔都来了,身后跟着几个小女人,一个个面色各异的闯进来,让杨乐文羞得大叫起来:“喂,你们都干什么,进来参观展览么,是不是吃我醋啊,能不能先等我穿好衣服?”
凌菲柔“噗”的一声笑道:“乐文大姐,谁有闲功夫吃这醋啊,只是你们闹的动静太大了,不过就洞个房而已,你们用得着拆房子么,害得大伙天没亮就被惊醒,一个个都为你们担心呢?”
凌菲柔说,几个小女人,丁韵儿、洛冰等人,却是围着房间转悠起来,似乎在细心的查看着什么,弄得一向胆大泼辣的杨乐文羞得不行,不过是洞个房而已,你们这些小丫头,用得着拿着显微镜一一的照看么?
林俊这才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
魔如芸与凌菲柔相似一眼,皆是一笑,杨乐文一手扯着被单,想起又没有办法起,这样光着身子被人盯着,很尴尬的,叫道:“笑什么笑,大家都是女人,这种事,谁都会经历的,芸姐,你要是再笑,小心下次轮到你的时候,我半夜偷袭哦!”
还真是别说,这种事,她做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