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小时候你妈妈带着你来过年的时候,头上扎着两个包子头,包子头上绑着两条红绳。别人都不敢靠近我,你叫我爷爷,爬到我膝盖上要我抱。我给了你两块糖,外面是巧克力,里面灌了甜酒。”老太爷开口道。
孟杳杳记性好,这些,她都记得。猛然抬头望着他,
“那时候,我就预感你会是我们孟家的一位媳妇。所以,你嫁给祁寒时,我并不觉得奇怪,你曾是孟祁寒的妻子,为什么,后来又嫁给了祁遥?”说着,老太爷转头看向了她。
这句话里没有带着质问,似只是寻常聊天的语气,孟杳杳的心里却“咯噔”了一下。
孟杳杳苦笑:“孟祁寒的近日所为,不用我来多言。他叛了国,我又如何与他在一起?”
老太爷道:“作为她的妻子,他既误入了歧途,你应当规劝,为何,就这样放任他,最终离开?”
孟杳杳神色黯然,“他伤害了我的爸爸和哥哥,我没有继续再面对他的勇气。也无法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老太爷目光深邃的望着她:“你可知,我今日所说的能将你们带离之物是什么吗?”
“是什么?”孟杳杳问道。
老太爷意味深长道:“是孟祁寒手中的器符。”
“若是,让你回到孟祁寒身边,去将他的器符取来,你可甘愿?”